嘛,说我们家连煋的坏话?我和你们这群屌丝懦夫没什么好聊的。”商曜迈步进入房间,这几日在连煋面前培养出的乖巧荡然无存,又恢复往日的暴戾,狂躁地拉开椅子,坐姿没个正形。
“怎么这么多男人,男人也太多了吧,能不能死一两个啊。”他歪歪斜斜靠在椅子上,暴躁地环视这几个人,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五人全部落座, 气氛僵滞,几人之间并不好相处,嫌恶、不屑、讽刺如同拧紧发条的挂钟, 每转动一下精神就更加紧绷。
大家不由自主看向邵淮, 暗觑他的表态。
毕竟在他们几个人中,要排名论辈, 邵淮才是和连煋最紧密的那个,他和连煋正大光明谈过恋爱,和她正儿八经订过婚, 是手头上有真戒指的人。这场研讨连煋的局,应当是他这位正夫来主持。
可商曜却是不满的,邵淮算个什么狗屁东西, 订过婚又如何,戴过戒指又如何,还不是被连煋砍掉了手指。试问在座的各位, 谁才是连煋最疼的那个, 那肯定是非他莫属。
他作为连煋心尖上的人, 他才最有资格主持大局。
不等邵淮开口, 商曜拿出手机, 点亮屏幕, 不耐烦地瞧了一眼, 很没素质地重重摔在桌面,浓黑的睫毛一眨一闪之间都带着燥怒, “要开什么会, 骂连煋?你们也就这点本事了, 不敢当面问她,连表明身份都不敢, 只会在背地里搬弄是非。”
商曜的确是从心底里瞧不起邵淮这几人,连煋都站在他们跟前了,他们还唯唯诺诺不敢公开身份。
哪里像他,第一眼见到连煋,就和她说了以前的事,还得了个前男友的称号。虽然说,前男友这个身份有一部分是杜撰,但如果当初没有邵淮的搅局,说不定他和连煋早就修成正果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不举是不治之症,有时候半夜里想到连煋,他还是有点儿感觉的。等回国了,他找机会和连煋坦明自己的隐疾,说不定在连煋的陪伴下,他就能好了。
商曜眼尾下垂,厌烦地看着几人,又道:“裴敬节,连煋欠了你多少钱?和我说,我来还。还有邵淮,乔纪年,都一块儿说出来吧,我会善后,以后我就是连煋的男朋友了,你们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乔纪年嗤笑一声,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幽幽道:“你的表是邵淮的。”
“什么?”
乔纪年下巴抬起,指向商曜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你那表,是邵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