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亚多勒城的风雪中,简单爱静静地看着眼前身着黄袍的男子不自觉蹲下,他周边围绕了许多error的红色讯号,他的角色开始被情绪影响,干扰了正常系统,导致人物正不断闪烁,而那些红色讯号也正渐渐增加。
不过几秒,一切如他所预料,眼前那个黄袍人因为情绪不稳定的原因,已经被系统强制踢下线了。
他忍不住抬头望着天空,收起了一直以来都笑着的模样。他伸手轻拍了自己肩上累积的霜雪,接着拿出一罐药水,一饮而尽。
过去与回忆的交织,终究创造了现在的他,那些就算闭上双眼也能浮现到眼前的年少时期,都成了他生命中无法抹灭的伤害。
他的亲生母亲本是第三者,在一场交谊晚宴上,她特意佈了局,只为了攀上王家。她选定了王子翔的父亲──王柳,看准了他酒量奇差,在他意识迷濛之际,爬上了他的床,而王柳却也错将他当成自己成婚不久的妻子,一切错误就此开始。
他的生母伺机了一年,在王子翔诞生后,便抱着他来找王柳,而她为了夺得正宫的位置,不惜加害正宫,甚至在雨夜派人开车去撞正宫。
令人惋惜的是,当时正宫已经怀胎八个月,在紧急情况下,急救人员听从她拚着命说的那最后一句话,一定要护住她的孩子。
那天是二月十二号,那个孩子出生了,而她正是王馨菲。
或许出自愧疚,王柳并没有对他的亲生母亲手软,仍然将她送入监狱。而王子翔存在的这件事,成了王柳一生中无法抹灭的错误。
每当看见王子翔,王柳便会想起那日晚宴的事、他的挚爱死去的事。大概是因为太痛苦,所以他总无视王子翔,只给他衣食无缺的生活。
在当王子翔见到自己亲生母亲时,已经是十年后的事了。可那个女人对他并没有感情,反倒是不断纠缠着王柳,盼着他会给她什么名份,可王柳并没有动摇,也没有理会。
见识到王柳的绝情后,那个女人并不在意她的亲生骨肉,甚至是恶言相向,责骂他为何不受王柳宠爱,才让她沦落至此。
王子翔并不懂他的妈妈为何责怪他、为何他的爸爸并不理会他、为何他的亲戚都说他很可怜。
他知道这个家很大很漂亮,他拥有的玩具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他开口,他就能得到;他知道他的亲戚总是对他投以怜悯的目光,他也知道他的家长会,爸爸妈妈永远不会到场,但他还是有陪着他的人,是司机或是管家。
他的家世让他衣食无缺,他知道自己已经拥有很多了。
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一路过来都是一个人?
在他受不了孤独、忍不住哭泣之际,却引来了亲戚的同情和怜悯,伴随着的是对他和父亲的批评。有意无意地听到那些话,只让他觉得快要崩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接着他发现,只要笑着,就不会再听到那些无聊的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于是,他下定决心,从此只能笑着,绝对不能哭。
凯亚多勒的雪似乎更大了,天空传来了刺耳的悲鸣声,东线的战火已经被点燃,而他这次的主要任务,正是和烟儿、落月沉夜、馥凝菲一起潜入凯亚多勒。
刚才他喝下的那瓶药水正是夙靡做的,他答应了给贝利卡主城每月收入的01,换来这瓶稀珍的攻城药水,让他能在十秒内破门。
他耳际上的通讯器不断闪烁,开始出现了各个地方指挥的声音,纵然他另外有着破门的工作,但他身为总指挥,自然不能漏听这些讯息。
他握紧了双剑,空中出现了冰色和火色的痕跡,是他快速舞动双剑的残影。不过几秒,西城门已破,而他立刻通知烟儿等人:「准备行动了。」
「好唷,收到。」烟儿本来就拥有隐身技能,在开战之际,就马上从北边往西门的方向跑,目前已经快跑到西门了。
正在东城门应战的馥凝菲和落月沉夜,收到消息后,也放下各自的工作,组队面板也能看到,他们已经被简单爱拉到同一个小队。
负责辅助的摇曳,则是拉了一整队的补师到他队里,同时他也从第一线退出,由碎梦难圆顶替他的位置。
现在从东门到西门最快的方法,就是从内部直线过去。虽然他们两个能喝下隐身药水直接过去,但只要受到攻击,隐形药水就会失效,现在他们正好两边开战,直接走过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他们却可以靠技能突破这个限制,加上落月沉夜、馥凝菲在进行城主任务时,恰巧拿到了可以晕眩附近敌人五秒的技能,但冷却时间却是三十分鐘,所以这个技能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摇曳正是要开大绝,他曾经在遇见青鳶时使用过这个技能,效果是摧毁身边所有事物,无奈这里是主城,主城不允许被破坏,这个技能也不能对玩家造成效果,本来已经和无用画上等号,但他们却发现拿来遮蔽视线特别好用。
馥凝菲手里已经拿着散发微微金光的太阳石了,而落月沉夜也同样拿着月光石。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