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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除了陈罔市给他的刺激,需要给赵致远一个原生动力,基于他自己本身而非来源于他人的动力,而且我觉得赵致远在整个案子的办理过程中,应该有犹豫,徘徊,狐疑,甚至是退缩,因为他是个抹去了不说全部起码是大半理想主义的成年男人。”
牛振说完,陆陆续续又有其他演员开口分析自己的角色。
这让角色分析会开了整整一下午,直到晚上七点多才散。
吃了晚饭,卓然喊迟念单独聊聊。
剧组租了一整栋老式筒子楼,不高,只有四层,一层两户。
剧组设备平时就放在一楼,卓然就跟迟念脱离大部队,坐在一楼东户的客厅里聊。
正是热时候,各处门窗都开着通风散热。
卓然提着一只绿壳暖壶给他自己和迟念一人倒了一杯凉白开。
边倒水边说:“这一下午给我整够呛,名为角色分析会,实则导演批判会。”
迟念面对这种只有她跟卓然两个人的场合,其实内心是有点尴尬的。
压制住心里的不自在,迟念开口道:“可这也是好事啊,证明大家对角色都是有琢磨的,一部电影不就是要同心协力才行么?”
卓然承认这一点,“想拍好电影,是得同心协力。”
放下暖壶,又把水杯递给迟念,卓然才坐下来,拿了根烟在手里。
“来吧,让咱俩都放下抵触心理,好好聊聊。”
玻璃杯盛着凉白开,拿在手里凉凉的,迟念没看卓然,只专心低头看杯子。
她问卓然道:“卓导,我问个比较冒犯的问题,你经历过失败的婚姻么?”
卓然摇摇头:“没有,我没结过婚,这辈子也不想结婚。”
“那你父母的婚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