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和之燮定亲之后,相信建筑工地那边很快就要开工了,安国强也正有好多事想和之燮和玉莹好好聊聊,于是,就想后了要等之燮回来后,请他们两个吃饭。
罗兰听了,便笑道:“好的,嫂子,那等我回去和玉莹说。”
安大娘高兴得直点头:“好好好,这下,国强就放心了,他早就想请两个孩子吃饭了。”
安大娘这么一提,正在洗衣服的女人们,也都想起了这茬,也都纷纷和罗兰说,等之燮回来了,他们也要请玉莹和之燮吃饭。
听得荷花捂住嘴笑。
沈亮还开玩笑说:“哇!真羡慕我连桥,他人缘怎么就这么好,那你们可有请我吃饭的嘛?”
众人听了一起哈哈笑:“成,到时候你们一起来。”
罗兰听得,笑得眼睛都眯上了。
王银凤正在洗衣服,听了众人的议论,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小河对面,不由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奇怪了,王玉莹要定婚了!
对象还是北京的?
她怎么不记得前一世有这一段了?
虽然这几天,在家里,从王金凤和张秀那里也听到不少和王玉莹有关的事情,但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脑海里再次闪现出前世的一些画面,王银凤正在洗衣裳的动作突然停下了,她目望着涟漪的水波,呆呆出神。
旁边,女人们继续聊着,有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还不时地好奇地看了王银凤一眼。
见王银凤突然盯着河水出神,有个女人好奇心泛滥,突然开口大声问王银凤:“银凤呀,好久不见你了呀,你离开小安村这么久,到底去干啥了?”
王银凤思想被打乱,她扭过头来。
就见听到那女人的问话后,所有人都冲着她看过来。
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形色各异,有人眼里突然露出一丝鄙夷,似乎她就是传说中的那只鸡。
明明,刚刚在她们聊起王玉莹的时候,还都是一脸欢喜一脸羡慕的,现在怎么和自己说话了,突然就全变了脸色。
王银凤微微怔了怔后,笑眯眯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回道:“也没干啥?就是去了外地学了点手艺。”
说着,她又扭过头去,继续低头洗衣服。
也不说学的是啥,似乎是故意在卖关子。
听她说是去外面学了手艺,人群中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嗤,那也叫手艺!两腿一开,钞票就来,就是卖呗,还有脸说?”
那女人话落,人群中瞬间爆发一阵大笑,一起扭头看去。
就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强家的。
周强家的刚到,端着一盆衣服在河边蹲下,还狠狠地横了王银凤一眼。
自从那天和张秀打了一架,现在张秀和周强家的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水火不容,见面就掐。
特别是那天,周强家的被王银凤吓得瘫在地上的画面,许多村民都看到了。
这让周强家的很是抬不起头来,她感觉很丢脸,总想把那天丢脸的事情找回来。
这不,周强家的刚过来,就听到王银凤说是在外面学什么手艺,于是,她想也不想地就开始冷嘲热讽。
王银凤装没听见,继续低头洗衣服。
岸上,几个蹲在那里抽烟的男人,暧昧地笑着。
安大娘看了看王银凤,又看了看周强家的,继续搓洗衣服。
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多,谁也不爱多管闲事,安大娘是比较有正义感的,但是对于周强家的和王银凤家之前的事情,她不想插手。
周强家的见王银凤不吭声,还认为她怕了,于是,她得意一笑,张狂地扭头看向王银凤。
“王银凤,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倒是说说你在外面到底是学了什么手艺?你这一不说话,莫非是在默认自己在外面做鸡吗?”
王银凤扭头,认真道:“我在外面学的可是正儿八经的手艺,我学的是算命,我可以以观面相,从面相上就可以算出这个人以后的旦夕祸福,寿命长短。”
“我甚至可以精确地算出,村里每个人以后的命运,就连有些人什么时候死,是怎么死得我都知道。”
说到这里,她还无意识地瞥了小河对面的荷花和罗兰一眼。
刚巧,沈亮正提着两个水桶走到河边,看到了王银凤那眼神,他的心,突然冷飕飕地打了一个恶寒。
荷花和罗兰正背对着这边擦车,也没理会王银凤的话。
王银凤也只是淡淡一瞥,又看向周强家的:“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算出女人们以后可以生几个孩子,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女孩我都能算得出!”
“所以,姓周的媳妇,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辱我名声,小心你不得好报!”
王银凤喊周强家的是婶子,现在,她直接称呼周强家的是姓周的媳妇。
女人们听了王银凤的话后,纷纷怔了一下。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