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先贤的老师处学来。”
“先贤的老师呢?”
卫仲道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了,因为道理他已经懂了。
难不成他要借此抨击东阳侯狂妄自大?
作死的节奏啊!
毕竟东阳侯真的有这样的才情。
“圣人先贤学于天,学于地。尔等只学习圣人留下的书卷,却不曾学习圣人先贤的开拓精神,令人失望啊。”
蔡邕发窘,他自己也被刘可批评了一番。
卫仲道就更加难堪了。
“你只是想问一个问题,现在我连你治学上的毛病都给你指出来了,你服不服?”
无数的视线聚集到卫仲道身上,使得他如坐针毡。
这里终究是扬州啊,卫仲道可不敢撒泼。
“在下佩服!”
卫仲道拱手一拜。
“年轻人,就该多读书,少说话,等到学成再学人家出名。你想踩着我上台,不觉得过分吗?”
面对刘可的质问,卫仲道吓得脸色煞白,连道三声“不敢”。
开玩笑,若是卫仲道敢承认,恐怕要掉脑袋的。
从卫仲道身上,刘可看到了扬州学术地位的提升。
河东郡是曹操的地盘,学子却跑来东阳城学习。
“贤婿何必跟一个士子计较?若是士子失了锋芒,反而不妙。”蔡邕道。
“既然他是您的客人,我自然不会为难他。”刘可道。
蔡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贤婿太给他面子了!
这可是东阳侯的面子,非同一般。
蔡邕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将女儿嫁给刘可,否则恐怕他会郁郁不得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