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花。再有的,就是专为拜访慧宁和顺伯。有好事的外地记者,更将那段窄窄的石阶,称之为爱的阶梯,将顺伯住的白屋,称为爱的小屋。
老实说,知道他们宁静的晚年生活被打扰,是我不愿看到的。为此,我还很内疚。
“既然都这样了,也不必自责了。事情总是有好的一面。”骆维森如实说。
我似乎多虑了。香客们都很尊敬慧宁和顺伯。他们什么都愿配合,唯一不愿拍照。
“多拍拍这儿的风景,你们看,多美呀。”这是顺伯的建议。
顺伯说这话时,往往慧宁就不在身边了。支开了香客,她就去禅房参禅了。顺伯喜爱花草,那随便他怎么栽吧。慧宁安心求佛,顺伯也自不会来相扰。
每天黄昏之时,慧宁会煮一锅稠稠的粥。顺伯也就和众居士一起,过来喝粥,大家聊一聊农桑闲话。
锡城是一座大城市。但更大的名气,却是因了孤山这座小山,也是叫人想象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