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忽然变得有点紧张。
“不疼,都快忘了当时是怎么打的了。”
时川反复捏了捏那块肉,仿佛它是某种猫科动物的脚垫,“好可惜啊,我都没见过你戴耳钉的样子。”
游洲把头抵在时川的锁骨上,然后慢悠悠地说道:“还有更可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