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下她的耳朵自己就被标记了?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自己攻略黑蟒时他拉着自己在水下做可一天一夜才完成标记。
宋扶熙努力平定下心头怒火:“小殿下别玩了,咱们听话的乖乖赶路好不好?”
先不管标记这事是真是假,要是云听白这次再不配合,她就直接将人打晕丢弃在这儿然后独自出发。
至于一万灵石的任务不做又不会死,顶多受到系统的一点小惩罚。
少年薄唇紧抿,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好啊姐姐,我发誓这次一定不会再胡闹了。”
怪事不断,为了弥补回被耽搁的时间,宋扶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云听白仍是在她后面跟着,少年每走一步腰间的红玉禁步便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我的手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个难看的印记啊……”
里三层外三层厚衣包裹着小臂,腕处情人咒的印记红的像要滴血。系统说的特殊数值宋扶熙知道,它包括角色的占有欲,破坏欲,醋意值,黑化值以及满好感度后才会转化的爱意值。
少女是瞒着顾清弦下山的,一开始自己计划着逛几圈就回去,谁料半路杀出个云听白来,系统又抽风的给自己派了个一万灵石的支线任务。
“我都没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为什么会出现数据的波动,不会全靠他们自己脑补吧?”
既然已经放弃段凌霜的攻略,那么他的好感怎样与她无关。排除掉最不可能的爱意值,宋扶熙迫切的想要知道顾清弦上升的到底是剩下的哪一种数值。
“宿主大人,请您务必记得攻略顾清弦的第一步是忠贞。”
少女反思是不是自己最近压力过大,居然在系统的机械音里听出了一丝颤抖。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我有别的攻略对象。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遥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下山两日,遥宗内争斗不断,长老间暗潮涌动。宋扶熙若是得知了遥宗内的现状,定会庆幸自己远离了斗争的漩涡。
不说别的,先说谢霖砚,以他阴狠乖张的性格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在仙门内打杂?
青年挨了宋扶熙鞭子本就心怀不满,又恰好看到她和自己那位死无全尸的小妾做出了一样的小动作。
就因这位师娘撩拨剑穗的动作和那个过世的女人太过相似,龙傲天便对这位师娘的憎恶又加深了几分。
几日繁琐的日课下来,满腹怨气的他忍无可忍,现在的龙傲天急需一个发泄口。
谢霖砚唤来身边最亲近的傀儡,叮嘱道:“你替我去看黑水镇看看那副尸骨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就把她一把火烧了。骨灰的话…就地扬了吧。”
龙傲天亲眼看着那女人的魂魄消亡,世间再无通灵之法可以召唤。但谁叫青年生性多疑,若不是自己走不开,他一定会亲自扬了那女人的骨灰。
傀儡偏头,不解的询问道:“主人,你当真那么恨她吗?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话音未落,谢霖砚就甩手给了傀儡一巴掌。他是这本书里绝对的权力中心,不允许任何人做出忤逆他的举动。
眉心微蹙,打完后青年嫌恶的用素色的弟子服擦了擦手:“贱奴,我看你是想被丢进神噬海了!”
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刚结识她时她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模样至今历历在目。消散的亡魂没有重生的机会,若是真有,自己依旧会选择设计杀了她。
“她和姜珩走的太近我嫉妒了,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喜欢的东西。下三滥的出身拿什么和我争抢!我想杀她便杀了,如何?”
檐上积雪未消,龙傲天出神的凝望着窗外的红梅。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问题,这些下贱之人生来就应该取悦自己,人命而已,只要自己高兴,明日踏平遥宗也未尝不可。
执掌三界生杀大权谢霖砚应该知足,但几年来他总是郁郁寡欢。姜珩失踪一事成了他解不了的心结,亦是……他的执念。
对比起龙傲天,宗主顾清弦的烦恼则更偏向公务。
近来他诸事缠身,仙门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胸前情人咒的颜色却愈发鲜艳,男人的嘴角几乎每日都有鲜血溢出。
这还不是最令他困扰的,先是段凌霜被关禁室,而后云听白失踪,弟子里找不到出类拔萃的精英,青年忧虑起大比时究竟能不能找到有资格替遥宗出战的。
反观几人里,倒是姜珩最清闲自在的。青年的精神很差,日日恍惚的回忆从前,他并无闲暇分心别的事。
禁室里又关进一个人,听说是师父新收的亲传弟子。
姜珩对新来的段凌霜表现得很冷淡,他是修仙世家出身的天才自然看不上少年这种自负又无能的等闲之辈。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这就去找你好不好……”
青年侧身在石壁上低声呓语,几日没见他的脖颈上被缠了道用药水浸泡过的白布。
白布掩盖的伤口是那日梦魇后姜珩的杰作,梦魇又一次重现了过往的情景,姜珩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