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转手几圈这类,还要夸材质和花纹和水质,最后在把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
但是他没有,嗅嗅就放到一边,“不要抹茶。”
阿桃手上的青筋暴起。
“要泡茶!”
于是她只能忍气吞声的按照泡茶的流程给他泡了一杯乌龙茶。
“苦的。”
这是茶难不成不是苦的?!
回去喝美式咖啡去吧!
阿尔弗雷德读出来她眼睛里的愤怒,笑得很开心,“你会花道吗?”
“从没学过。”
“插一个看看。”
都说了从没学过!!!
把人家的话置若罔闻!
任何一个坐在男人面前表演插花的女人,很有可能一抬头便发现男人已经把头搁在桌子上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就是这样。
他从小憩状态回神时,其他人怀里都有一个艺/伎,他们聊的火热朝天。
而她只是在那边发呆。
好在没人主动找她聊天,看在队长的面子上,茶屋老板娘也没说什么。
“你们的衣服是按等级排名的吗?”
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
“嗯?好像是?”
“是不是我冷落了你?”
“是您一个人在那边睡觉,”阿桃说,“也不是冷落。”
她的等级比坐在前面第一排的花魁等级低,所以穿着比较露,是开到胸,能看见乳沟的。
“要喂大人喝酒吗?”
“好啊。”这种事果然就轻易答应了。
阿尔弗雷德以为的喂是嘴对嘴,他都做好了准备,谁知道她从酒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面前。
请注意,假如有一天她能和花魁坐在一起,面对面交流的话,花魁肯定会这么和她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做到优雅,不失礼态,可是,这只是做到花魁的最基本功力的基础罢了,要想变成所有男人对你念念不忘的话,你要这样。”
她伸出手来,“我在干什么?”
花魁伸手的时候肯定是要去扯着宽大的和服袖子的。
小姑娘等了几秒,她绝对不是让她告诉,这是一个伸手。
于是她回答道:“邀请。”
“很好。”
花魁满意地继续说,“言语表达是最肤浅的,我们要用潜动作来俘获男人,比如这样,你注意到我手腕伸出的角度了吗?”
“要有那种似有若无的诱惑,才是最好的选择,表面上假装是很认真的在做我们的事,倒茶斟酒,实际上,”
花魁和她对视了一眼,所有的秘密在一瞬间就被暴露出来了,就好像有一把目光做成的短针锋利无比的刺穿了对方应以为豪的奥秘。
阿桃顿时觉得无趣。
她在对如何俘获男人的心上面做到精益求精了,真的是。
可怜又可悲啊。
“请慢用。”她伸出来手,露出来手腕。
她的腕骨凸起来一块,真的很想叫人顺着她的腕骨一带,把人牵到她怀里。
这手腕还不如不露呢。
大金毛的耳朵顿时耷拉下来了,还有些不甘心:“你不喝?”
“如果您需要的话,”
趁着其他人在忙他们的,小姑娘拿手指在健壮的胸前画圈圈,“是可以的。”
果然腹肌开始紧绷了。
“之前没看见你,我还打算在那边喝闷酒,”
“哎呀,没人陪的吗,好可怜。”
“扫描了几下,发现了你,”
还差点把酒杯没拿稳,摔了。
脸涂的这么白真的不会中毒吗?他还心急如焚去捏她的嘴,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牙齿。好在是白的。
阿桃不明白,“嗯?”
粉白脸蛋上的艳红嘴唇使他联想到雪中的鲜血。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酒,装作豪爽的又要一饮而尽,没想到。
“好寡淡……”
怎么会有这种酒?没有味道,但是是辣的。
“慢慢喝,”阿尔弗雷德被呛住了,阿桃给他拍拍背。
“你是不会喝酒吗?”
“会!是这个酒不好喝。”
“噢,”她低头想了会,抄起他的酒杯往里面倒。
“你要灌醉我吗?”
“才不是!”小姑娘嘻嘻一笑,坏心眼的把酒倒入嘴巴,扯着阿尔弗雷德的衣领就亲了过去。
“唔!”
酒液顺着线条流畅的下巴滑落,青年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一下把他的嘴角啃住了,他只能吸住她的唇瓣,打算伸出舌头舔她。
这下有了可趁之机,牙关被撬开,接着她居然渡了一口酒给他。
闪电般的惊响在脑海中乍起,随即从尾巴骨顺着脊髓,爬上来一股暖洋洋的酥意。
“哈啊,”在他口中搜寻了一会,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