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吃它吗?’
“你舍不得,那就不吃了。”对于吃的她一项是没什么追求,两年来就会做一种饭的她不也是能吃的下去的吗。要不是为了他学做菜,到现在,她还是吃她的咸米粥呢。
——我是舍不得鱼,可也不想你不开心。
古墨吭叽了半天,也没将这句话写出来,收起了笔,坐在灶台前面给她烧火。
其实一到夏天,曲隐就不太想让他进厨房,厨房里热,坐在灶台前面烧火更热。他不同意,死活跟着她进来,曲隐没有办法,就在厨房里准备了两把蒲扇,一把用来扇火,一把用来他给自己扇扇子。
现在他坐着烧火,曲隐就坐在他旁边一边给他扇扇子,一边看着锅是不是开了。
等锅开了之后,曲隐拿了两个鸡蛋,把蛋黄打碎,倒在锅里,低头对他说道:“我把鸡蛋黄打碎了,今天可不能再挑食了。”
古墨想起中午时她咬着他勺子的事,脸一红,赶紧点了点头。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晚上吃饭的时候,真的没有挑食,吃了满满一碗的面疙瘩。吃的满足又开心。终于不用再吃何家夫郎做的饭了,每次吃他做的饭,他都有一种自卑的感觉。看看别人这饭做的,看看别人这菜烧的,再看看自己……怎么什么都不会做。
要是再吃个几天,估计他铁定的想要学做饭。可是自从他打碎了碗之后,别说做饭了,连碗曲隐都没让他洗过,每当他强烈要求洗碗的时候,她就劝他说:“淼啊,咱家就这两个碗了,你要是再打碎一个,晚上你就用锅吃饭,还不许剩饭。”吓得他准备拿碗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
等吃饱了饭,曲隐也没带他去海边逛了,而是老早的就去烧水给他洗澡。自从天稍微热了,他也就跟她一样在放着杂物的屋子里洗澡了。
曲隐趁他洗澡的空挡,在里屋熏上艾草,等他洗好了,通通气,晚上睡觉既没什么蚊子,还没有什么气味。
前段时间,她跟王大夫去山里采药,还从她那里拿了些薄荷叶,在他洗澡的时候给他泡在澡盆里,清凉又驱蚊。等他出来之后,曲隐把他的洗澡水倒掉,自己却没忙着倒水洗澡,而是拿过他手里的干毛巾盖在他的头上。
“头发长长了不少。”曲隐边擦边用手量了一下,“等有时间,就给你理一下。”
他点着头应着,乖巧的坐在床沿上,任由她用毛巾□□他的头发,手里把玩着她衣带上的流苏。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就习惯了她给他擦头发,并且很享受她的手按摩在他头皮上所带来的那种酥麻的电流感。
不止如此,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所有了。
破罐子破摔
半夜,曲隐睡的迷糊,但是仍然能感觉的到身边的人有翻身的动静,伸手熟练的摸出枕头旁的扇子,给他扇了起来。
准备起夜的古墨:“……”
古墨爬了起来,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她熟睡的侧脸,不得不承认,傻女人长得真的很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
他看她睡着了手还在对着他的方向无意识的扇着扇子,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他说自己怎么天天晚上睡觉都没有被热醒,原来一直是她在给自己扇扇子,亏他还傻乎乎的以为天天晚上都有风吹进来呢。
古墨伸手将她的手按了下来,抽掉她手里的扇子,对着她的脸扇了扇,她动了动,迷糊的唤了一声,“阿淼?”
她居然醒了!古墨睁大眼睛,扁了扁嘴,怎么自己从来都没有在她扇扇子的时候醒过。
曲隐皱着眉头,迎着微弱的灯光眯起了眼睛,看着坐起身的阿淼,脑袋有些发愣,尤其是看到他手里握着的扇子,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在梦游吗?”
古墨抿着嘴,伸手不客气的捏住她的脸,左右晃了晃,来表示他现在可清醒了呢。
“阿淼,你猫胆越来越大了,都敢欺负主人了。”曲隐笑着握住他的手,坐起身,下床给他拿了件衣服披上,才端起油灯跟他一起出门。
——‘什么主人?’
傻女人一定是还没睡醒,不然说什么胡话。
她伸手拉着他的手,说道:“下回想起夜就直接喊醒我,不需要用扇扇子这种温柔的方式,万一我要是没醒,难不成你要憋着扇一夜?”
古墨被她说的一阵脸红,被她握住的手更是觉得滚烫,动了动想要抽回去,奈何她握的更紧了。他本来是想喊她的,但是看到她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手上的扇子却在给他扇风,他就想帮她扇一会儿,谁知道就把她给扇醒了。
在他认真给她扇风的时候,倒是没想到她要是不醒可怎么办,也忘了自己起来到底是干嘛的。当然,这话说出来可就丢人了,一定不能跟她说。古墨默默地的心里强调着。
“要不要我陪你进去?”等到了茅房前面,古墨独自往前走的时候,曲隐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幽幽的问道。
古墨:“……”
曲隐看着一个趔趄差点崴到脚的人回头瞪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