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隐认命的起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拿起盆架子上的脸盆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盆子里多了些热水和条毛巾。
曲隐浸湿毛巾,拧干净水,给他擦脸,擦脖子。也许是把粘乎乎的汗擦掉了身子会觉得干爽舒服,反正他是出人意料的配合曲隐的动作。她擦左边,他头就往右边偏,她擦右边,他头就往左边偏,弄的曲隐本来有些无奈悲催的心情,顿时变成了哭笑不得。
看他这么配合,曲隐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连他身上被汗透的衣服都给他脱了下来,扔在一旁,把毛巾塞进被子里凭感觉给他擦身上的汗水。
曲隐给他擦汗的时候,他之前还乱动两下,企图把脚丫子伸在被子外面跟空气来个亲密接触,不过等湿衣服脱掉了,他可能觉得身上凉快好受多了,便不再动了,安安分分的躺着,对曲隐的动作也是只要你不过分,他就当做没感觉一样,全程舒舒服服的睡着,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他给她的暖心感
想想他刚来时,她隔着被子起床他都能感觉到,并且跟个弹簧样瞬间弹跳起来,再看看现在,她半夜三更脱他衣服,拿毛巾在他身上擦来擦去他都没感觉……曲隐无奈了,到底是他神经太粗,还是她人品太值得被信任了……
这个问题曲隐并没有深究太久,毕竟,他刚来的时候对她那叫一个防备和警惕,所以对小野猫在心底对她人品的信任,她想保持沉默。
曲隐避开伤口给他擦好身子,又从衣柜里把那天给他买的另一套中衣拿出来给他穿好,将他的脏衣服放进木桶里,才躺回去。
本来以为要睁眼到天亮的人,却在沾到枕头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来的这几天,她几乎晚上就没怎么睡过安稳觉,再加上这一天身心实在是觉得累极了,她才会很快的就睡着了。
早上曲隐跟往常一样早起,喂鸡,抬水,做饭。饭好了曲隐也不喊他了,而是将饭给他留在锅里,让他睡个好觉。
曲隐走之前倒是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等发现跟她额头温度一样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折腾了一夜,可算是退烧了。
曲隐走了其实没多久古墨就睡醒了。他起床穿衣开门,倒是没发现昨天身上那套和这身一样的中衣,昨天半夜被人给换掉了。
古墨打开门,一股清晨独有的新鲜气息扑面而来。他活动着筋骨伸了个饱满的懒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