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是一点也不敢再惹他,生怕触到他的逆鳞,刺激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她揣揣不安地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她能做到的最甜腻的声音和姿态去顺陈敬磊的意。
虽然每次这个时候乔温温都觉得自己非常的做作,非常的虚假,可是,偏偏她这样的举措竟有惊为天人的奇效。
陈敬磊居然十分受用乔温温用力过猛讨他欢心的这个状态。
但是今天乔温温就不,她知道陈敬磊生气了,她也知道现在最优解的举措是赶紧去哄他,可是她就是不想,就是不愿意。
她的顽石脾气上来了。
明明她没错,明明是陈敬磊的错,凭什么是她去哄陈敬磊?
她今天就要跟陈敬磊犟到底,就要争个高低出来。
乔温温仍旧拒绝与陈敬磊沟通。
陈敬磊彻底被激怒了,推着肩膀,狠狠的把人压在床上:“你是不是没完了?三天两头的找事情来闹我!乔温温,在你心里,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是铁打的吗?我是水泥浇成的吗?”
“乔温温,你的心可真狠啊,我就是铜墙铁壁也禁不住你这么一刀一刀的扎”
乔温温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极度的烦躁让陈敬磊面目狰狞,她惶恐不安起来,本能地想要退缩。
但是,她身子一动,小腹的抽痛又激起她的反骨。
她知道她的痛不赖陈敬磊,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怪陈敬磊在她脆弱的时候不陪着她。
陈敬磊阴戾的盯着身下的乔温温,最后一点耐心和隐忍消磨在乔温温持续的无声无息里。
陈敬磊说:“好,好得很,乔温温,你厉害,刀子在你手里,你由着性子的作贱我,我拿你没办法,但是你可别忘了,我也能糟践你,这是你逼我的”
刺啦一下,乔温温身上的浅黄色兔耳朵睡衣上衣直接被撕成碎布。
乔温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尖叫:“你干什么!放开我!”
“现在开口了?你终于舍得赏赐我,愿意跟我说几句话了?晚了乔温温,晚了“陈敬磊把两只长兔耳朵缠在一起,拧成一条布绳子,捉起两只白嫩纤细的手腕,牢牢的用兔耳朵绳子绑住,狠狠的打了一个结,拴在床头板突出来的装饰柱子上,他通知她:”你休想将这样的手段用到我头上,你不是不开口吗?乔温温,我今天让你叫一晚上,你做好准备,现在不到零点,我让你一直叫到明早的太阳出来!”
乔温温被陈敬磊的话吓懵了。
她甚至连害怕都不敢了。
被情绪支配的脑子此刻终于清明了些许,她短暂的认为自己可以跟陈敬磊一较高下的底气顷刻间烟消云散,徒留下惊惶。
她尝试将陈敬磊引回往日里正常沟通的状态里:“你,你别,别这样,我没有那个意思的,我只是”
“够了!”陈敬磊低吼着打断她:“乔温温,我不是被你攥在手心里的风筝,松一松我便要离远一点,紧一紧我就要低眉顺眼的趴下来,你想错招数了,没用的乔温温,是你惹急了我,这是你自找的苦头”
说罢,手已经放在了印有白兔胡萝卜的睡裤上。
这时乔温温也顾不得谁对谁错了,原来那点脾气全飞到九霄云外,现下全是恐惧,她拿出她最大的杀手锏,她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陈敬磊,她用陈敬磊最受用,平日里她只要用这个,陈敬磊百分百的答应的姿态,她软软的哀求陈敬磊,声音像是拉着丝的棉花糖:“七哥~七哥你听我说,好不”
嘶啦。
陈敬磊撕碎了乔温温的睡裤。
小白兔和胡萝卜被迫分开,遥遥相望。
乔温温绝望的哭起来,呼吸急促,肌肤骤然遇到被衣物隔开的空气,冰了一下,小腹更疼了,暖光下光洁细腻的身体,白皙水嫩,瘦弱单薄。
一抽一抽的。
乔温温的尖叫炸在耳边,陈敬磊却充耳不闻,他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青白色骨节嶙峋手指半扒下的肉粉色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看。
上面是一大片鲜红褐色的血迹。
“你来月经了?”
乔温温这时的话终于传进陈敬磊的脑子,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脏上。
“七哥,求求你了,我好冷,我好疼,我好难受”
陈敬磊呼吸一窒。
立即手足无措的把肉粉色内裤囫囵的提上去,
接着,用很大力气生生扯断了栓在小柱子上的兔耳朵,拽过来被蹬到床角的棉被,严严实实的裹住乔温温除了内裤,没有其他片缕的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温温,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暖水袋,冲到厕所,把水龙头拧到最左,接了满满一袋滚烫的热水,然后飓风一般又冲回卧室,把暖水袋塞到乔温温手里。接着,又蹲到墙角暴力撕开新的一袋红糖,给乔温温做了一杯撒了两袋红糖的老姜红糖水。
乔温温整个人蜷进被窝里,还在哭,连带着“小山包”也跟着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