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伊轻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腿软、被掏空。
&esp;&esp;身体每一寸都在抗议,可更让她警惕的,是那股诡异的空虚感。
&esp;&esp;她刚在想,是否只要一个响指,穴口就会自己收缩,胸口就会发紧,连腿间的湿热也会不受控地泄出?
&esp;&esp;随即甩开这个念头,死命告诉自己,那只是疲劳。
&esp;&esp;是太累了。
&esp;&esp;是刚刚被操太狠,错觉。
&esp;&esp;不是他,更不是什么「被制约」的狗。
&esp;&esp;他没有那么厉害,没有驯服人的本事。
&esp;&esp;她咬着牙,强迫自己平静呼吸。
&esp;&esp;就在这时,凌昀晏俯下身来,一手撑在她旁边的床垫上,身体微微覆下,圈住她。
&esp;&esp;热气贴着她的耳后,声音低哑,带着刚操完还未完全收回的慵懒与压抑:
&esp;&esp;「还走吗?」
&esp;&esp;语气听起来随意,像是漫不经心地一问,却藏不住那一丝隐密的期待。
&esp;&esp;她冷冷回道:「滚远点。」
&esp;&esp;声音气若游丝,却像最后一把刀,插进他刚刚才软下来的心口。
&esp;&esp;他轻笑了一声,也不恼。
&esp;&esp;指尖宠溺地在她发汗的后颈缓缓划过,轻轻抚了一下,像在摸一只刚驯好的野兽。
&esp;&esp;「不走也好。」
&esp;&esp;他低声说,「这里,可以让你做自己。」
&esp;&esp;她不想接话,只觉得一股没来由的躁意在心底翻涌。
&esp;&esp;可是他的声音,他的温度,
&esp;&esp;在这种事后疲惫与耻辱交缠的状态下,
&esp;&esp;竟似催眠,让她的精神微微松懈了。
&esp;&esp;就像,只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esp;&esp;只要装作自己还能掌控得住,
&esp;&esp;就能把刚刚那场失控,归咎于意外。
&esp;&esp;她微微闭了闭眼,
&esp;&esp;试图让自己从那种不对劲的感觉里抽离。
&esp;&esp;——然后。
&esp;&esp;在她意识最松动的那一瞬间,
&esp;&esp;他在她耳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esp;&esp;啪——
&esp;&esp;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像被电流穿过,
&esp;&esp;穴口一缩,乳尖也瞬间挺立,连衣料摩擦过都觉得敏感得要命。
&esp;&esp;只一下,她就觉得自己又湿了。
&esp;&esp;她咬牙起身,装作没事,要去浴室梳洗。
&esp;&esp;见她离开床,他也跟着起来,对着她僵硬的脊背,笑得漫不经心。
&esp;&esp;「怎么了?」
&esp;&esp;「没怎样。」
&esp;&esp;「是吗?」他像在逗小狗,「看你抖得那么可爱,我以为你又想要了。」
&esp;&esp;她转头瞪他。
&esp;&esp;可她自己也知道——
&esp;&esp;刚刚那一颤,那一下本能的收缩,不是演的。
&esp;&esp;是她的身体,真的在「响应」那个声音。
&esp;&esp;她勉强站直,踉跄地走向沙发,决定先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esp;&esp;凌昀晏先她一步走出房间,往厨房方向走。
&esp;&esp;在经过她身边时,还调情似的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esp;&esp;她的腿根不自觉一紧,蜜穴又无意识一缩,腰脊也像被无形的手摁了一下。
&esp;&esp;一瞬间,整个身体下意识地要往下伏,膝盖差点软下去。
&esp;&esp;她定住双腿,逼自己站稳,装没听见。
&esp;&esp;凌昀晏看着她微微发白的指节,笑意深得近乎溺水。
&esp;&esp;没关系。
&esp;&esp;今天只是第一步。
&esp;&esp;他转身朝厨房走去,「你太累了,」
&esp;&esp;他背对着她,语气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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