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听到有李茂这么一号人之后,一个个也都是痛心疾首。
什么是白马王子。
李茂这就是活生生的白马王子!
可这么一个白马王子,在她们还不知道的时候就结了婚,就算之前不认识,心里多少也会有些难受。
正是少年爱慕的年纪,就算长相平凡,心中也难免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比对着那些姑娘,秦京茹好歹是对照过,确定自己盘靓条顺之后,才敢升起这些心思。
“厂长”
见到李茂,秦淮茹的气势一下就收敛了起来。
转而通红的眼睛,眼泪扑簌簌的就掉落了下来。
自打从老贾家出来之后,秦淮茹不怎么用眼泪去博取同情。
今天的眼泪,有虚情,也有假意。
内里的心酸,只有秦淮茹自己才知道。
按照秦淮茹的认知,只要她一哭出来,其他男人就应该围过来安慰她才是。
就算那人不是傻柱,秦淮茹也理所应当的这般认为。
哭哭啼啼了好一会,秦淮茹依旧没有听到李茂动弹的声音。
借着擦眼泪的功夫,隐晦的打量了一眼,却发现李茂跟她理解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眼底不光没有一丝同情,竟然还闪烁着一丝冷意。
“哭完了?哭完了我们就来说一说这件事。你光说别人逼迫你。
那你有没有为别人考虑过?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许大茂这人确实是不是东西了一些。可你们逼着他改口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这一辈子都被搭进去?
你秦淮茹可怜,那许月玲就不可怜么?堂堂高中毕业生,就为了出这一口气,硬是把自己糟践成那般模样。
听到这种事的时候,你秦淮茹的心里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么?
我还没有说傻柱。
是,你们两个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按照道理来说,我这个外人是没有资格说教。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些对你家人好的行为,会给别人增添什么样的负担?”
李茂这会也是来了气。
听到秦淮茹这种类似易中海‘抛开事实不谈’的口风。
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事实都不谈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好谈的? 是非对错不分,那还分个锤子的责任。
同情?合着天底下就死了男人没了儿子的秦淮茹可怜,其他被他们家折腾牵连的人都是活该?
“不是我!许大茂是易大爷逼的,跟我没有关系!贾张氏说,贾东旭是易中海的种,易中海是为了救他唯一的儿子!
跟我没关系,不是我!
傻柱傻柱我”
秦淮茹摆着双手,慌乱的推辞。
许大茂那边还好说,可傻柱那边,秦淮茹支支吾吾的却是一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旁的秦京茹张大了嘴巴,听着秦淮茹这话,整个脑子里硬是被塞了一个大瓜。
看着秦淮茹支支吾吾的模样,李茂也没了继续交谈意思。
原本还想让秦淮茹识趣一些,却没想到她竟然准备死扛到底。
“原本还想给你全了街坊邻居的情面,互相都有个退路。
既然你这般不识趣,之后厂里开会怎么处理,不管多么严重你都得自己负责。
正式工确实是不好开除,可不是不能开除!
机械厂好不容易赚来的名声,不能就这么平白给丢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茂心中的情绪已经平缓了一些。
到底是个男人,原本对于秦淮茹,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地方。
“别!厂长!别!街坊邻居的情面不能丢!我去,我去!厂长你别走,我这就跟你去办公室把这件事说清楚1
听到李茂言语中的怒火,秦淮茹这一下是彻底慌了神。
唯一的美色不顶用,秦淮茹就彻底麻爪。
李茂止步,转过身来看向秦淮茹,心中没有一点大胜而归的喜悦。
一个妇道人家,拿捏住了又能怎么样?
他李茂又不是李怀德,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下的去嘴。
放着任凭自己写画的白纸不去用,非得看上一张黄不拉几还是被人用过的草纸?
就算是曹贼,那也是看颜色的!
就算是曹贼,喜欢的也不是年龄大的!
汉朝女子15岁及笄。
最早的人妻,也不过15出头!
放到现在,那也是嫩的出奇。
秦淮茹?十八岁结婚,这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就算身段保养的不错,哪能有十八岁的姑娘嫩?
还来这一套?
吃这一套的只有傻柱。
要是没有傻柱,但凡换个人,秦淮茹这一套都拿不祝
“说不说清楚的,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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