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接受康复治疗的时候,总是一脸冷漠,刚才在婚礼上也是要多强势有多强势,却没想到居然还有害羞的时候。
尽管知道不合时宜,但顾淮言还是忍不住故意低下头,唇似有若无的碰在池秋的耳朵上,故意压低了声音,又问了一遍:≈嗯?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单音节的象声词从男人的喉咙深处被挤出来,带着淡淡的鼻音,沙哑低沉,像是一股电流般窜入她的耳中,池秋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有些腿软:≈我、我说没事。≈
脸却红了起来。
看着怀中人羞愤难当的模样,顾淮言笑了,他很知趣地放开了池秋。
池秋几乎就要发怒将人推开了,但顾淮言的突然离开却让她的这股情绪无处释放,她微愣了片刻,才想起池沁还躺在地上,她转身看去,却见池沁已经哭得满脸泪痕,见她转身,一副更加委屈的模样:≈池秋,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从前你处处压我一头就算了,我的婚礼你还不想让我好过,你就那么死了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池沁一直都是这样,做尽坏事,却总是一副池秋逼她的模样。
池秋懒得看她,将之前从池沁手中抢过来的手机送到了顾淮言面前,满怀希望道:≈这个地址,现在就带我去!≈
≈好。≈顾淮言甚至不看一眼手机上的信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