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看到半路上被石头砸中的车子,倒落的树干,他也害怕,一路压着限速线过来的。
温书渝点头,“好,我也不敢了。”
江淮序:“饿了吧,先去吃饭。”
温书渝拉着他的衣袖,“我想吃你做的饭,你做的好吃。”
她今天极不正常,主动要求他抱,主动说吃他做的饭,久未得到回应的江淮序,内心被完全填满。
“怎么这样看我?脸上有东西吗?”温书渝被他盯得害怕,他眼里的神色不明。
江淮序压下心里的情绪,“没有,回家给老婆做饭喽。”
到了沁和园,江淮序拿起她的包,包的扣子没关严实,从里面掉落一个红色的祈福牌,年代久远,江淮序一眼辨别出这是温书渝的字。
微弱的灯光下,不知道要不要感谢防水的马克笔,依稀可以看出写了什么话。
她去祈福,到底是为了谁?
失控(小修增600字)
温书渝察觉身后没人, 回过头发现江淮序仍在车里,笑着喊他,“江淮序, 快来了。”
“好, 来了。”江淮序声线平常, 听不出一丝异样,将掉落的祈福牌塞进包里,
扣上暗扣。
越紧张越扣不上。
女生的包扣怎么这么麻烦,瞎按一通,反而安上了。
江淮序疾步小跑赶上, “想吃什么?”
“都可以。”温书渝歪着头上翘唇角,补充了一句, “你做什么都好吃。”
她今天太不正常,说话这么甜, 看着他的时候, 星光点点,万千银河仿若在她眼中。
蓦然想到她小时候做了坏事, 得了支气管炎偷吃雪糕后,在大人面前表现,夸夸这个, 夸夸那个。
特别乖乖女的模样,温母以为她变了, 结果在花园里发现了雪糕木棍。
欲盖弥彰, 便是如此。
“你喜欢就好。”江淮序客气得像刚相亲认识的关系似的。
温书渝没话找话, 想更了解他一些, 问他,“你和谁学的做饭啊?”
他们生疏了十多年, 人生不过须臾八九十载,十年够一个人从初一读到大学毕业。
够一个小孩呱呱坠地长成大朋友。
而她对江淮序最重要的十余年,知之甚少。
这十年,在江淮序那里,仿佛不存在,住进来后,他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王阿姨。”江淮序没有隐瞒。
原本就是为了她,不想看她太难过,过了许多年才完成当初想给你做饭吃的心愿。
“我说呢,味道好熟悉。”
王阿姨是江淮序家之前做饭的阿姨,精通各大菜系,可惜后来身体不好,回老家了,为此温书渝难过了一个暑假。
电梯停在顶层,缓缓下落,温书渝粲然一笑,“江淮序,我晚上想吃……冒菜。”
“冒菜。”
“冒菜”两个字未说出口时,江淮序和她异口同声说出来了。
两个人的答案竟然出奇的一致。
温书渝仰头望着他,唇角弯弯,“你怎么知道?”
她都是刚刚突然想到的,江淮序像是听到她的心声。
江淮序淡淡回:“昨天你刷到了视频,猜的。”
温书渝侧头问:“你这么关注我啊?”
又用杏眼盯着他看,潋滟的眸子顾盼生辉,最近她格外喜欢用这种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