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过鸭吗?”
黑暗里,奢华的邮轮静静航行,船桨在暗色水浪里搅出无数大小不一的气泡。
甲板上,一群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正杯觥交错,而顶层最大的套房内,安静得连地灯的光芒都变得低迷。
小渣在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
但它不是紧张,而是被某人禁了声。
被逼问的女人正跨坐在衣衫凌乱的男人身上,她的表情淡定到了极点。
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中,她点了点头,红俏着脸反问:“点过啊,你是饿了吗?”
“想吃周黑鸭、绝味,还是久久鸭?”她探腰,想从地毯上散落的外套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却被男人制止。
“游青黛。”他目光灼灼,紧盯着她的侧脸,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表情。
“你是不是喜欢我?”
隐在他指腹下的脉搏乱了频率,她的脸也在肉眼可见的发红。
“我……”她越发不敢看他,头埋得低低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好了没有。”
沉淮煦嗤笑。
笑她脸皮薄,又笑她脸皮厚。
就在一礼拜之前,羽毛球馆里,他和朋友双打拼到了她,球技一般,胜在认真。
谁也没想到她的一个扣球,会将小巧不足六克的羽毛球,砸在他最为宝贵且未用先战损的地方,还造成了软组织挫伤。
医生建议静养,多运动。
养了,她每天牛鞭汤、烤羊蛋、生蚝、枸杞汤,送了一轮又一轮。
而运动,那地方能怎么运动?
答案不言而喻。
他的眼神深了几分,掐握的手掌顺着她手背向下滑,直到捉住她细嫩的五指扣紧。
“刚刚垫脚亲我,扯我领带,可不像是只想看看伤好了没。”
游青黛眨眼,再眨眼。
要不是他进门就将她压在门板上,她也不会肌肉记忆反攻为上,好在都是小问题,影响不大。
“所以它……到底好了没有?”
“你说呢?”
沉淮煦右腿一抬,微侧腰身,便将二人的上下做了颠倒,而抵在她肚脐的某个硌人的硬物,似乎呼之欲出。
“我……”她慌乱偏头,“我不知道。”
晚礼服肩带被他拉着扯下,小巧的红果脆生生的,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他的眼底黯了下去,旋即燃起暗夜中的熊熊烈火。
“别、别看!”她抬手想用另一只没被禁锢的手去捂住孤立无援的豆粒,可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男人随手一压,上提,按下,她的双手便被他单手给结结实实扣在头顶,而因为手臂的上举,肩带拉着领口边缘抵住绵软的桃肉上拱,就像丝绸被风吹起了一个鼓包。
沉淮煦完完全全被吸引了。
惊艳的同时,还有控制不住的手,扯下了另一边领口。
同样的色泽艳丽,甚至对称到让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