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谢泠舟目光一凛:“请什么罪?”
谢迎雪沮丧道:“我答应过大哥哥,不能将打赌的事说出去,但昨日表姐说你都告诉她了,我便也说了,可说完我就后悔了,就像表姐说的,发起打赌之人是大哥哥,你可以说,迎雪说却是违背了承诺。”
这较真的劲儿倒是和崔寄梦略像,谢泠舟语气软了下来,宽慰妹妹:“无妨,但此事只能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谢迎雪走后,谢泠舟回到佛堂,梳理这两日崔寄梦的异常之处。
难怪一向听话的人,昨日却不听他嘱咐,要冒险独自行动,今日见到他时更是直接不顾礼节逃走。
她在躲他。
谢泠舟指节扣了扣桌案,沉思须臾,随手拿起笔筒中的一只狼毫笔,初次梦到和她在佛堂纵情交l欢时,次日他曾恍惚地检查过这支笔可有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