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好玩我也试试”一个副将学着郝昭,把一块石头撬下了城头,要知道他们平时守城所用的滚石,也就是四五十斤重的石头,哪里能有这么大个的。
副将眼都直了,难道自己力气变大了?
其他的守军一个个争相效仿,跟小孩子见了新奇的玩具一般,城下的曹军可就苦了,平时攻城也被石头砸过,可是这么大块的石头还是头一次见,一砸都砸一大片,云梯几乎没有完好的。
张辽冲到城下,就见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张辽立即翻身躲过,边上的四五名被砸的残肢断臂乱飞,带起一大片尘土,有一个直接巨石压在身下,之露出半个身子,死状惨不忍睹。张辽吓了一跳,再看看城下的云梯几乎坏的差不多了,想要再攻城肯定是不可能了。
曹一见立即鸣金收兵,城下的曹军这一次跑的一个比一个快,阵型散乱,毫无章法,一个个都想离开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
“谢谢司空大人,赐予我们石头”城头上守军大喊。
曹一听,险些跌下马来,当真是郁闷无比,而城头上一个个守军放声大笑。他们也不是没守过城,但是这一次当真是过瘾,自己这边几乎是零伤亡,而曹军却已经是死伤惨重。
曹的心里就不用提了,从前天开始,到昨天,再到今天,几乎是死伤惨重,在看看城头,石头已经被撬的差不多了,又露出了城墙,自己攻了两天的虎牢关几乎等于是白费力气,还让人利用了一把,使得自己这边死伤惨重。
“怎么会这样?”程昱也是满脸的不相信,他也知道巨石有多重,就是投石器也是八个人合力才能抛出去,而抛出去的石块,更需要四名大汉才能抬起来,怎么会跟下雨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往城下砸过来?
别说程昱,就是常年打仗的张辽也没有见过这么守城的,无疑郝昭已经创造了奇迹,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代价,就让曹军死伤惨重。
曹面色阴沉,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虎牢关的重要性,虎牢关被刘备占据,等于刘备可以借着虎牢关随时出兵洛阳,而他的大军和首府洛阳都已经暴露在刘备的兵锋之下,如今自己亲自率军攻城,攻了两天,连对手都没有看见几次,但是自己却已经损失惨重,听起来就跟神话一般。
但是曹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而且往往跟自己所想的会有天壤之别。
“仲德,东线的战况怎么样?”曹望着虎牢关咬牙道。
邺城现在的冀州被一片阴霾笼罩,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都是人心惶惶,只有咱们陈大军师在家里陪着老婆观鱼赏花,对这些事情视若无睹。
北匈奴骑兵南下,刘焉大军北上,曹大军分三线,一线攻虎牢,一线取黎阳,还有一线直取高唐,五路大军,压得整个河北都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咱们陈大军师还在安心享受,让整个河北都骂声一片。
“我要见军师”陈大军师大门口,简雍大吼道。
“对不起宪和先生,我家主人今天不见客”何伯微笑道。
“不见客?军师这是什么意思?河北危在旦夕,他还在家里享受,当我不知吗?”简雍暴怒,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但是被两个亲兵拦住,简雍也只是一个文人,哪里还能冲的过去。
“好,好”简雍有些疯狂道:“陈隐轩,你以为你做什么我不知道吗?你让主公和关张两位将军都去远征西凉,自己好独掌大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得逞”简雍暴怒之后,气呼呼的去了。
简雍刚到大街上就遇到了崔琰。立即上去道:“季珪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崔琰看了简雍一眼,好像知道简雍要说什么。
“宪和先生,请”
崔琰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来到了简雍的府邸,两人刚一坐定,简雍便急道:“季珪先生,现在河北岌岌可危,先生和主公乃是患难相交,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河北落入陈隐轩之手?”
说起来这崔琰还真是除了关张和简雍以外最早就跟随刘备的人。
崔琰一听,笑道:“宪和先生说笑了,军师乃是主公结义兄弟,又怎么会以下犯上?”
“可是现在河北岌岌可危,陈隐轩却置之不理,整日在温柔乡里买醉,主公走时把河北托付与他,他却如此行事,难道不是想篡位吗?”
“宪和先生,你不可对军师不敬,没有军师哪来的河北?如果军师想要篡位,有无数次机会,你以为还用等到今日吗?”崔琰有些不高兴道。
简雍一听这才冷静下来,一幕幕的回忆,陈大军师一个人东奔西走,联合张燕,只身去洛阳,一手定河北,就连刘备都说他欠陈大军师的太多,想想还真不会,脸色好看了许多,随即问道:“可是现在五路大军压境”
“军师能一手颠覆河北,那一次不是面对数倍的敌人?当初袁绍,公孙瓒,刘虞,田楷四家大军来攻我冀州,都被军师轻松化解,如今全据河北,带甲四十余万,还能难得倒军师?”
简雍一听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