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歹也是妫姓陈氏,年纪轻轻,就成为陈国旅贲中士,前途一片光明。
想当初,“桃花姬”外出,他还有护送之功……
想到“桃花姬”,妫田又一次哭了。
眼泪根本止不住,因为他已经听好些个义从在那里聊天,说是跟着上将军来的捧酒侍姬,已经怀有身孕。
呵呵,或许不是“桃花姬”呢?
想到这里,妫田竟是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看得太康尾田都感觉自己的双颊不痛了,甚至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心痛。
换位思考一下,尾田感觉自己会自杀。
当然了,如果有人拦一下的话,肯定也会继续苟活。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陈蓁眼睛一亮,竟是行了一礼,“李子之言,发人深思。”
“说过了。”
“嗯?”
“公子适才已经说过这句话。”
见李解一本正经解释了一下,陈蓁显然是笑点有点奇葩,竟然掩嘴笑出了声。
甜甜一笑,李县长感觉自己都要被甜的死了。
卧槽……这妞……有毒!
“公子,我还有很多骚……很多感想,不若公子移步淮中城,我等细细交流?”
“君之所请,吾之所愿。”
“嗨呀!太好了!”
这种女文青,贼鸡儿好对付啊!
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不方便硬起来,李县长当场就要表示表示。
高质量的女文青极为罕见,反正李县长做工头那会儿,遇到的女文青,差不离都是攥着钢丝球的富婆,好些个文艺青年,都被搓的欲仙欲死。
不过事后总归也是有快乐的。
书中自有黄金屋嘛,文艺青年的情怀,难道会比金钱差?
可惜李县长卖相不行,不符合很多女文青的审美,这导致李工头只能继续跟钢筋水泥打交道,而不是钢丝球。
回想往事,李县长不由得感慨万千:“逝者如斯夫啊!”
“李子所言是指……”
“噢。李某观颍水涛涛,甚是感慨,这往事不可追,犹如这流水一般,一去不复回啊。”
“李子之言……”
“发人深思,发人深思,我懂,我懂。”
李县长整个人都愉悦起来,对陈蓁道,“公子,不若移步李某战场,你我寻个地方,好好深入交流。”
“正有此意!”
“好!姑……公子真是一条汉子!”
“?????”
“噢,李某的意思是,公子气度,犹如星汉,真是令人赏心悦目。”
“李子过奖。”
微微欠身,陈蓁心情陡然好了不少,面带微笑,负手前行。
尾田和妫田正要跟上去,却见李解双手一伸,将二人阻隔在后,然后二人就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李某不曾邀请两位吧?”
“……”
“……”
两个陈国贵族,都是吓了一跳,看了看往前走的陈蓁,看了看浑身煞气都要喷出来的李解,两人都是情不自禁抱拳行礼,躬身在后。
等李解往前走之后,两人也没有跟上去。
妫田和尾田面面相觑,双方都是松了口气,又是眼神充满着无奈。
“如之奈何?”
“呸!若非汝走颍水东岸,岂有今时局面!”
“陈田!你休要一而再、再而三放肆!若非汝引吴国猛男前来……”
“猛男不来,蔡人莫非靠太康尾田的勇猛就能吓退?哼!”
说罢,妫田拂袖离去,只是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自己该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