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两个大队在行军过程中武装起来,但是大部分作战部队,在行军过程中,不需要负载,保证体力的充沛。
整个场面调动起来,气氛是变得有点紧张,不过义士们的神情,倒是淡定。毕竟是层层选拔过后的精英,该下的决心,对未来的估计,早就在上了泗水岸边的舟船之后,就已经心中有数。
更何况,半道上还经历了特大暴雨,洪涝说来就来,天地伟力之下,也是对自己决定的一种锤炼。
而通过糟糕的一段大自然考验之路之后,又恰逢州来城不战而降,在大别山颇有名气的云轸,更是直接弃城逃跑,这多少对他们的信心,也是一种加固。
处变不惊,也算是一种多重考验之后的收获。
至于义从们,显然要比义士差了许多,倒也不是说害怕,而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情绪上来说,就是渴望功劳。
这本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显然一声不响的恶狗,才更加有威力。
一声急促的哨声,义士五个大队顿时一紧。
“立正”
哐!
并不算太整齐的动作,在城头妫田等人眼中,绝对就是整齐划一。
“稍息”
哗!
依然不算太整齐的动作,但还是有一种肃穆庄严的仪式感。
“请上将军讲话!”
李县长站在高台上,看也不看还在整理队伍的义从,直接冲五个大队的义士们举起了大喇叭:“蔡人离我军很近!战机稍纵即逝!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出发!”
说完,随手把大喇叭一抛,沙皮一个箭步,就把大喇叭接住,然后收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义士队伍都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交头接耳,面容都是淡然冷漠,只是那种肃杀之气,哪怕是在淮中城头,还是让妫田感受得极为深刻。
“此间义士,人人呆若木鸡,实乃天下强军也。”
一声感慨,妫田突然道,“诸君,我等当跟从前往,抵近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