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天籁之音传来,“叶时,回去用膳了。”
看到纪璟虞的身影,陆随都要感动哭了,城主,你可算是来救我了。
叶时虽然还想继续打牌赚钱,但经纪璟虞这么一提醒,叶时才发现他确实是饿了。
叶时迅速的将扑克牌收拾好,“行了,今天就到这,我们明日继续。”
什么,还来?陆随已经对这个扑克牌有阴影了,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碰扑克牌了。
于是陆随朝着叶时半跪在地,“公子,属下最近有个紧急任务要做,恐怕不能陪公子一起打牌了。”
“这样吗?”叶时怀疑的眼神看向了纪璟虞。
叶时才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定是陆随找的借口。纪璟虞是陆随的顶头上司,对于陆随有没有这项任务,纪璟虞肯定再清楚不过了。
纪璟虞看着陆随苦哈哈的脸,想着陆随怎么说也算是替他挡灾了,帮他小小的撒个谎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纪璟虞看着叶时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得到这个答案,叶时有些失望,但见陆随是真有任务,也就只能就此放过陆随了。
“行吧,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再玩。”
谢御心想,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空了。嘴上却恭敬的回复道:“好,公子。”
补偿
听到了陆随的答复后,叶时便揣着新到手的一万两银子喜滋滋的去用晚膳了。
等到叶时和纪璟虞走后,谢御和沈墨染将地上的陆随扶了起来。
谢御对陆随说:“陆随,公子和城主都去用晚膳了,我们也回去吃饭了。刚刚赚了五千两,所以我决定今晚在菽香阁请客,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陆随哀怨的看着谢御,“谢御,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损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天天与你和沈墨染待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学会了一些损人之道。”
陆随拒不承认谢御是从他这里学会的,“谢御,你说错了,我可不会那些损人之道。你分明是从沈墨染那里学会的。”
随后,沈墨染、谢御和陆随为了这个话题争论不休。
最终,还是沐城谦的一句话制止了他们的争论。
“你们再吵下去就要天亮了,我们还去不去菽香阁吃饭了。”
陆随一听,瞬间停止了争论,“去,怎么不去?谢御请客花的可是我的银子,我当然要去吃了。”
就这样,四人结伴去了菽香阁。
而远在另一边的江城城主府,眼睛上蒙着一层白纱,胸口上缠了好几层绷带的江宴清正躺在床上休息。
床下跪着一个黑衣青年,“城主,您的伤口还好没有伤及要害,休养一段时间便得痊愈。至于眼睛上的毒,医师已经将药粉拿去检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制作出解药。”
江宴清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床下的孟寒立刻起身想要扶起江宴清。
江宴清拒绝了孟寒的搀扶,“不必,我自己可以起来。”
下一秒,孟寒又跪在江宴清的床下,“城主,是属下办事不力,让您受伤了。”
江宴清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声音虚弱道:“起来吧,此事错不在你,是我小看了叶时。
原本我以为叶时只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在见到他时,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可万万没想到叶时居然是在故意示弱骗我,能让我受此重伤,他倒还有几分本事。
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就连纪璟虞都没有让我吃过这么大的亏。可是一个小小的叶时,居然让我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说着,江宴清的拇指与食指指腹不停地摩擦着,他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随后他喃喃道:“叶时,我记住你了,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床下跪着都不要孟寒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家城主露出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也不知道叶时能不能顶得住?
随后,孟寒想到了叶时的身份,他不免有些担心道:“城主,叶时是纪璟虞的人,您若是贸然对叶时出手,恐怕会惹怒纪璟虞。”
闻言,江宴清冷笑出声,“哼,纪璟虞又如何?我会怕他?这次的账我还没找他清算呢。”
孟寒知道他们家城主的实力不弱,但江城的实力总归是弱于云城的。他们家城主要真和云城对上了,吃亏的总归还是他们江城。
但孟寒跟在江宴清身边多年,他们家城主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
狂妄自大,独断专行,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如果在劝下去,他们家城主肯定就要生气了。于是孟寒识趣的闭了嘴。
而另一边的云城,陆随和兄弟三人正在菽香阁楼上吃饭喝酒,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陆随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好好的吃个饭还有人在破坏氛围,真是太扫兴了。
陆随一气之下直接出了包厢,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楼上往下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