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出来。”
玄又无所谓地摆手,随后似是想起了甚么,又有些紧张的看向她,“你的伤?”
“早便好了。”
弦锦上下打量她一眼,自方才入地牢起始,鼻尖便一直萦绕着一股挥散不去的血腥味。
她先前还以为是那地牢里的,现下看来,应当就是玄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