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甄文轩与她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一家,他名气大了,成才了,她这个作妹妹的也会跟着沾光,就像此时蒋氏高看甄文轩一眼,她这个儿媳妇婆婆眼中也会跟着受重视些,这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蒋氏只夸了甄文轩,却没有提甄文泽的事,对于几年前自己女儿被甄文泽差点儿轻薄了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她连提都不屑提他,因为这事她一度不愿意长子取甄家的姑娘,但无法,当年湖边段如谨拉家姑娘上岸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旁观者甚多,姑娘家清白算是被毁,若国公府不给个交代也是要遭诟病的。
陶言真瞄了瞄蒋氏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猜她定是夸完她二哥时想到她四哥了,有些心虚,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免得被迁怒。
蒋氏淡淡扫了眼低头安静吃早饭的陶言真,眼中流露出晦涩难懂的光,对于这个长媳,她是不满意的,只是相处久了后发现这个长媳很乖巧,不惹事,很听话,也没有对她手中的掌家权心怀不轨,近来长子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了,知是这个儿媳的功劳,于是心底那浓浓的抵触淡了许多。
一般家宅不宁大多都是因为权利而引起,长媳对权利明显兴趣不大,安然地过自己院子里过自日子,这种不生事不气婆婆的儿媳已经很难得了,知足吧,起码这个长媳品性不像她那好色无耻的四哥讨嫌。
感觉到蒋氏看她的目光温和了下来,陶言真松了口气,连忙讨好地给布菜,对于这个婆婆她还是很敬重的,因为自嫁进门没有给过自己气受,是很理智的婆婆,再说身份高贵又长得相当漂亮,天天对着个大美女婆婆,想讨厌都讨厌不喜欢,多么养眼啊。
十几日很快过去,这日是段如琅将师父和师妹父女接来京城的日子,因是未来亲家,安国公隆重宴请严氏父女。
段如琅的师父今年四十多岁,文武双全,教过几个学生,学生不乏有入仕的,京外颇具名声。
其女严西月再过几个月就十六了,到了成亲年龄,身形修长,模样娇美,大眼睛自来后就没闲着,看看这看看那,时不时地流露出惊叹,显然是被国公府的气派震住了,震惊过后表情便有压抑不住的欣喜,无注意时会有算计眼中划过,看着就是有野心且不老实的。
安国公夫妇打量了未来二儿媳许久,也看出她偶露算计的目光了,心下对此行为均不甚满意,但段如琅喜欢且又定了亲事,于是他们除了感叹也无法要想,只想着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国公府再不安分也翻不出天去,于是也不意了。
段如谨陪着严父吃了些酒,中途出席走出饭厅,谁想刚一出去就被早等了不知多久的侍卫引至隐蔽无处。
“何事这般惊慌?”见侍卫一脸焦急,段如谨正色问。
“世子爷,您让寻的那个名叫杨欣的女子今日终于出现了!”
“什么?出现了?”寻了几年无果,猛然听说她出现了,段如谨心情陡然起伏起来。
“是的,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有没有解决了她?”段如谨心激烈地跳动起来,如果杀了她那可就太好了……
“没有。”侍卫惭愧地低下头,没脸看段如谨,“以兄弟们的身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惜就通往城门的那条路上,小的们要逮住杨欣杀了她之时结果二爷出现了!”
“如琅?”段如谨听说孟欣没死,眉头立刻皱起来。
“是,小的们已经抓住了杨欣和她的养父母,已经刺伤了她肩膀,要刺她要害时结果二爷出现将其救下,世子爷说那杨欣不懂武功,于是小的就没有安排太多手看守,结果紧要时刻们没有打过二爷和他的两位客。”
段如琅身手不错,严氏夫妇同样都会武功,三联手威胁不小。
段如谨闻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声问:“这么说,那杨欣是被如琅救走了?”
“是的。”侍卫说完后便跪了下来,道,“小的们未能完成世子爷的交代,恳请世子爷责罚。”
“每领三十大板,下去吧。”
“谢世子爷手下留情。”
段如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折回饭厅继续用饭。
一顿饭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严氏父女国公府住上一宿,然后他们便去别院暂住。
饭后,段如谨特地叫住了段如琅,将其带到书房问道:“听说今日回京路上救了一位姑娘?”
段如琅闻言惊讶了下,挑眉问:“此事大哥从何得知的?”
“的手下看到的,救下的女子此时去了何处?”
段如琅莫名其妙地看着问个不停的兄长,怀疑地道:“大哥不会是听说那女子貌美便如此重视吧?以的眼光来看,她虽美但还不及大嫂美。”
“想错了,是觉得刚带着未来弟妹回京结果便遇到这事,那女子既然是美,若不将其安置妥当岂不是会令未来弟妹不悦?”段如谨睁眼说着瞎话。
“大哥多心了,原也没打算收留那女子,回京后还未到国公府时便遇到了上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