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到的?”怎么如此神速?百思不得其解的耿牧成用问的比较快。
“很简单,有人拥有,为救人我先借来一用。”耿少言将长方形木盒塞入耿牧成手中。
“借?”如此贵重之物谁肯轻借,除非此借非彼借。他打开木盒,确实是晶透雪白的千年雪参!哇啊!药痴的他终于得以一见珍品真面目。
耿牧成跟在匆促的耿少言身后,尾随进入枫念晴的房间。
“你跟来做什么?”
“啊?”
“啊什么啊?几日不见变呆了?小叔,快去熬药!”
“噢,好,我这就去!”
耿少言摇摇头,眷恋地将目光移向躺卧在床上的人儿,心中千千万万个不舍,不舍得他受此折难。
“我回来了,小矮子。”
执起放在床沿的手,贴在脸侧,他手心传来的温暖让他心安。
“唉,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竟然睡亦没睡相,瞧你,又非三岁小娃儿竟也会踢被?”
哎呀,没盖好被子。
慌乱的枫念晴根本没注意到细处,想不到又一处落小人口实,啧!
“咦?”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不对?
枫念晴直冒冷汗,祈望耿牧成能马上进来替他解围,只可惜天似乎不从人愿。
欲为枫念晴露出被了外的脚盖上暖被,近看之下,耿少言发觉异状,枫念晴竟穿袜?也许是小叔怕他染上风寒才替他穿上的。
但
袜底竟沾上泥土!如何才能沾上?当然只有某个鞋子老是不穿妥的人,四下走动所导致。
耿少言伸出他的手指,勾搔枫念晴的脚底,发现本该昏迷不省人事的人儿竟难以控制地蠕动,
“还不醒来吗?”
噢!惨了!
枫念晴听出耿少言乍听似乎平静的语气下所隐藏的狂暴,不晓得他会有多么的生气?这回他真的惨了!
枫念晴怯怯地睁开眼睑,可怜兮兮地想博取同情,但怎么也敌不过耿少言笔直射来的怒涛。
“嘿嘿”干笑两声,现在的他该说什么呢?枫念晴实在不敢再抬眼看耿少言。
“吁!总算熬好了,用上名贵的药引,念晴肯定有救了,有我耿大夫的保证,一定没问题。”
“啧!”不能明打暗号,枫念晴微微出声想唤得耿牧成的注意,提醒他别再激怒狂狮。
从耿牧成的位置望去,只能瞧见枫念晴的背面,他以为是耿少言将他扶坐在床边,根本没料把戏已被识破,还继续演下去,自以为演得自然。
“喏!你不是一向坚持自行秘密哺药吗?给你,别瞪我,我出去就是”终于,耿牧成看见枫念晴澄澈的眸子,他忍不住贬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仍是那漾水明眸。
“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