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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聿森面上不显,但心里的火已经灭了,“什么婚房,就像你说的,既然是情妇,珠宝首饰、衣鞋包包和房子当然一样都不能差,可不能让别人说我养个情妇还这么寒酸,是不是?”
她面无表情地端起温热的红糖姜枣茶喝下一半,然后把碗放下,起身走向卫生间漱口,“不好喝。”
脾气又大又难伺候,她根本不是来当情妇的,她是来当他主子的,陆聿森心里冷笑,帮她收拾好桌上的护肤品然后把碗端了出去。
晚上熄灯睡觉的时候,她背对着他盯着黑暗中的窗帘发呆,心里还在想着医院的事。
忽然,身后传来了小心翼翼的窸窣声,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一只手还伸进了她的睡裙。
“你不是人。”她以为他要硬来,语气有点慌乱。
“我不是人?”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轻揉起来,贴紧她吻了下她的脖子,“看来我在你眼里是真的坏啊,嗯?”
她闭上嘴巴不说话了,也没解释经期的最后一天其实不用这样。
男人的大手又暖又厚实,揉弄她小腹的力度很是适中,即使她不愿承认,但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无以言说的安定感,让她在他的触碰中汲取一种力量和温度。
他们已经有二十多天没做那种事了,此时一贴近,彼此熟悉的身体立马比大脑先一步反应,轻而易举地产生了某种呼应。
揉了好一会儿之后,董昭月发觉自己的腿根慢慢湿了,即便她本意不是如此。
她扭了一下身子,抓起他的手拿开,动作间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慌乱,“可以了。”
“不难受了?”
“嗯。”她敷衍地应付他,移开一点距离想装困。
她那点慌乱,再难察觉也难逃他的眼睛,陆聿森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