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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京兆杜氏已经丢了脸……还是针对李善,这让杜荷立即联想到了至今还在封门的玉壶春酒肆。
难道这件事是杜楚客做的?
杜荷虽然还只是个少年郎,但和李善也来往了近一年,大致也知晓对方的分量,更知道李善和陇西李氏几位头面人物的关系非同一般……这种事,叔父杜楚客是无能为力的,要么是父亲,要么叔祖杜淹。
而父亲杜如晦最为重视家族名声,而三叔杜楚客无出仕之愿,与叔祖杜淹早年在洛阳就相熟。
所以,一定是叔祖杜淹。
但李善接下来的话让杜荷脑子有点乱。
“武德四年,与克明公有所误会,但克明公宽宏大量,某极为钦佩,小小纠纷,不过一笑了之,此事二郎理应知晓。”
杜荷点头称是,他当然知道,这是指当年东山寺裁撤一事。
李善盯着杜楚客,“此后,某李怀仁,可得罪过京兆杜氏?”
杜楚客呐呐无语,当然没有……虽然有凌敬抢走兵曹参军一事,但这种事明面上也说不出口。
“山东战事,某于国有功,可有对不住朝廷,对不住秦王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