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垮了,也不过弄出几万字出来。还没地方发表。从那个时候起黄昏就纺,再也不自己动手搞创作了。写作是什么东西,目的又是什么?
黄昏很有自知之明,他的档次和水平不过停留在文学青年的程度。而在这个时代,文学青年一词就是贫穷和脑袋进水的代名词。
他明白,自己写东西不过是冲稿费和文章背后的功名利禄而去的。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有钱有名望了,又何必要苦苦折磨自己?
人生是短暂的,还是抄袭好了。
回上海后,牛剧组在上海演了几场,场面热烈。在最后一场演出完毕的当天,黄昏就把所有演员放了假,休息半个月后再到北京集合。演员们大多是上海人,这次回家,立即消失在人海之中。
和干妈他们吃了几顿饭,又和王茹去看了看她的母亲,然后约了孙芊芊等人在茶楼打了几天麻将,黄昏感觉生活还是美好的。
吴青云挺着个大肚子,手头的工作也交了出去。
王茹自告奋勇要担任黄昏的私人秘书。完全不考虑黄昏的感受。且不说王茹这个人文化层次比起吴青云低上那么一点点。像她那种八婆的性格,黄昏一言一行都落在她的掌握中。他可以肯定地说,八卦杂志不愁稿件来源了。
于是坚决、肯定、义不容辞地谢绝了王茹的求职申请。
“男人和女人各有自己的领域,不能将手伸得过长。”黄昏很含糊地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他还是高估了王茹的素质。在折中情况下,准配偶应该付之一笑,说一声“了解。”就万事大吉。
可惜王茹同志还是采取了中国传统女人的做法,一哭二闹三上吊。
黄昏烦了,说了一句:“滚蛋!”
然后,世界就清静了。
很显然,中国人还不习惯弯弯曲曲地进行交流。总有人忍受不住,直接摆明自己的立场。
东方人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罗曼蒂克精神,虽然经过多年的文艺教育,奈何大家还是说一套做一套。反正都现实着呢!对女人先要哄,哄不过去了,真接一巴掌过去。然后,就有人会投降。不过,事实证明,投降的好像多半是男人。这就有点奇怪了。
开始的时候。黄昏还有点忐忑不安,后来见王茹一切正常,便担心地问:“你没什么吧?”
“你希望我什么什么?”一个白眼翻过去,很像八大山人笔下的花鸟虫鱼地表情。
“想要什么礼物?”
“哈,我就知道就会来买通我的。如果可以,我想要”
“你说好了。”黄昏咬牙,既然大出血不可避免。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我北京的房子,你知道的。客厅里还没挂画。想买一幅。”王茹说“你陪我去画廊好不好。”
“为什么要买画,直接挂我的照片好了。”黄昏彭着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大喝:“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象征。”
“不要。”王茹大叫:“我要买中国画,画廊的老板说,苏福比马上要在上海拍卖一副赵佶的画。叫什么芙蓉锦鸡图。”
“上帝,你杀了我吧!”黄昏哀叹“王茹,你知道谁是赵佶吗?”
“好像是一个名人,好像以前见过面。”王茹不敢确定。
“两个字‘做梦’,三个字‘你做梦’。”黄昏大怒。
“你非常非常没礼貌,你非常非常让我生气。”王茹恼了“不就是一幅画吗?什么了不起。”
黄昏懒得向她解释。
过几天,黄昏带着王茹去了拍卖行,同行的还有梅眉和伍庭梅。最后,黄昏文化公司花了三千多万拍得这副宋徽宗地名作。
看到整个拍卖过程,王茹脸都青了。现在,打死她也不敢要这幅画。道理很简单“没地方挂。”为了安慰她受到惊吓的幼小心灵,黄昏让摄影师给她拍了一组照片,放到真人大小。“这下,你想挂那里就挂那里了!”
黄昏买了画,也是锁进别墅地地下室。为了安全,专门给自己别墅弄了一套三十多万的保安系统。
这件事情在新闻媒体上很是炒了几天,也让黄昏出够了风头。他微笑着的照片在报纸上很是自得意满。“我是个艺术家,对美好的事物有着异乎寻常地兴趣。”
“包括女人吗?”王茹问。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人。”黄昏回答问题的模样很老实。
“美女?”
“我所欲也!”
“内秀的女人?”
“我亦所欲也。”
“内秀而美貌的女人?”
“善!”
“内秀,但不美地女人。”
“请她不要打搅我,我很忙。”
“狐猩尾巴露出来了。”
王茹开始生气,半天才说“黄昏,今天下午两点,有一个女人要来见你。大学生,却不美。”
“那就见见。”黄昏摸着胡子说:“别叫你笑话,偶尔会见一下平凡人也是一种乐趣。”
下午在公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