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了,干正事了。”江雁装作自己只是懵懂无知,吐了吐舌头随口糊弄道。她没像陆愈明交代的那样做,而是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双手绕过他的膝弯将他孱弱的双腿大大分开,让中间之处无处遁形,完全敞露在两人的目光下,对着下面的尿壶。
“你、你放我下来!”陆愈明见自己下身光溜溜毫无遮掩的耷拉在外面,还被人用这种双腿大叉着,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不禁又羞又急,面皮烧红一片火辣辣的,可他浑身无力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疾言厉色地命令身后做怪的人。他还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说过谁,这次真是恼了。
“小师叔,用尿壶那样接我怕撒在床上。现在这样就好了,你尿准一点对着下面的壶口。”江雁这阵子早就摸清了这人的脾气,根本没把他的抗拒当回事,“唉算了,还是我给你扶着吧。”她边说还更过分地用手捏住了怀中男人的茎身。
“别碰,嗯小湖你放手。”陆愈明下面被人这样捏在手里,都顾不得生气了,从没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被摸到的瞬间他就狠狠打了个颤,尿液也往前涌,但在冲出尿眼之前被他咬着嘴唇死死憋住。用这种姿势被人把尿出来,那他这个在太阴、在江湖都声望隆厚的师叔就在这小僮面前彻底没脸了。
“小师叔尿不出来么?”江雁瞧出他的心思,故意问道,然后恶劣地嘴里发出大人们哄小孩撒尿的嘘嘘声,臊弄着怀里这个已经憋得打颤的成年男人。
“啊——!”陆愈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轻吟一声尿眼一松,憋了许久的尿液便从喷涌出来,叮叮咚咚打在尿壶内壁上,这声音在安静清幽的环境下格外明显。尿了他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当着别人的面在嘘嘘声中尿个不停,即便同为男子也实在让人难以面对他又紧紧闭上眼不肯看,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后被放下来的时候江雁看到他眼角都有眼泪了,然后他抿着嘴将头转到了自己看不见的方向,不肯看她也不肯说话。她倒是仍觉没戏弄够,拿起一旁干净的湿布巾,对着陆愈明粉嫩的头儿擦了起来。
这里的男子都要在发育期前便由家长请人将下体的包皮割去的,为了保证看上去干净美观,人人都要要保证下面的头露在外面,方便日后供女子把玩观赏。
“嗯可以了”敏感的地方被布巾这样来回摩擦,陆愈明很快便受不住了,不得不开口求道。他心里一片乱麻,感觉小湖如此冒犯,让他这个师叔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又觉得她也是好心,没人比她待他更用心了,连清洁这种事都顾到了。
“小师叔,天色晚了,该休息了。那你晚上再想小解怎么办呢?”江雁歪着头问道,然后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手,“啊,我知道了,我给你包个尿布吧。”
“尿布?”陆愈明睁大了眼睛,好像没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对啊,就像小婴儿那样。小师叔晚上想尿的时候就尿在上面,这样就不会尿床了。明天早上我给你解开丢了便是。”江雁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残忍地细细解释起来。
陆愈明平日里端庄稳重,在他这里好像就没有救不活的人治不好的病,人人敬佩不敢在他这种神医面前造次,即便他是个男子她们也是恭恭敬敬。而现在他要像个小婴儿一样躺在那里,被人绑尿布兜住下面,不然就会夜间尿床,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将他逼到如此境地。
江雁看他默不作声,无力瘫在床上,身为医者一向很稳的手,这下手指都在轻微颤抖。她托起他的后腰,将布巾从后面绕至前面,反复几次,最后再前面打了个可爱蝴蝶结。她抬起身子欣赏起自己的杰作。一向儒雅持重的小师叔,现在向外分着大腿,小腿被她摆成向内而对的样子,双脚脚心相合。下体被厚厚裹成三角兜兜的形状。只差个奶嘴,就和不能自理的婴孩无异,可他身形分明是个成熟男人。
江雁强忍住笑意,随手在他鼓囊囊的下面攥了一把,然后将被子给他盖好,连外裤都没给他留,道了声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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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不好意思催更,请多催。我这人欠催,实在是太能拖延了。一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满意就开始犯病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