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嫩的小手捂住他的嘴,“沈崇景,不要!”
她知道他想求婚,但她不愿意,起码是现在不愿意。
沈崇景闻言眸光渐暗,内心拔凉拔凉的。
三个月期限就快到了,所以他想借此机会赌一把。
却不想,他还没开始就被拒了。
陆教授
夕阳余晖洒满蔚蓝海面,金色光芒与海浪交织成一幅温柔的画卷。
海边婚礼现场如梦如幻,白色花瓣点缀小径,粉色与白色气球在空中摇曳,洋溢着浪漫与神圣。
陆伯尧跟南渝手牵手站在香槟塔前,亲友的祝福与欢快的音乐环绕四周。
他们手中各持一瓶金黄色香槟,轻轻倒入塔顶玻璃杯。
香槟如液体钻石,在夕阳下闪烁迷人光芒,沿塔层流淌,汇聚底层大杯,发出悦耳声音。
浇香槟塔不仅是传统仪式,更象征两人共同浇灌的爱情之树,期待其生根发芽,结出甜美果实。
陆伯尧端起一杯香槟,抬了抬下巴道:“老婆,干杯!”
南渝看着自己杯里的果汁,伸出粉色的舌尖儿舔了舔如樱美唇,娇嗔道:“老公,我也想喝酒。”
“交杯酒!”
他们喝完交杯酒,陆伯尧低头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嗓音魅惑道:“乖,老公喂你。”
香槟混着果汁的味道,钻入喉咙,香甜又可口。
随后,宾客们举杯祝福新人,海风轻拂,带着海的味道与香槟的芬芳,与海浪共舞,为婚礼增添别样的氛围。
仪式结束后,南渝跟陆伯尧下台开始敬酒。
敬完一圈酒后,陆伯尧却发现南席跟她两个姑妈不在了。
他往最前面那桌看去,发现那一桌少了三个人,“老婆,你看见爸跟姑妈她们没?”
“看见了啊,刚敬酒的时候不都在么?”
“你再看看,他们好像不在现场了,难不成去休息了?”
现在的海琴岛,建成了一个旅游度假村。
陆伯尧给每个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安排了独立的房间。
就在二人嘀咕之时,叶笙缓缓走了过来。
她把一个首饰盒递给南渝,低声道:“阿渝,南叔跟姑妈她们走了,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南渝眸色渐暗,她眉眼低垂打开首饰盒,里面有很多黄金首饰。
黄金项链,对戒,手镯,手链,耳环……
还有一封信,南渝把首饰盒递给陆伯尧,自己走到一边拆开了信封。
阿渝:对不起,阿渝。
你结婚爸爸也没什么钱给你添置多好的嫁妆,就给你买了这些,算是爸爸的一点心意。
这些年,爸爸一直都欠你一句道歉。
对不起女儿,是爸爸不作为,让我的女儿受委屈了。
其实爸爸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拿起笔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爸爸祝福你,祝你跟伯尧永远幸福。
爱你的爸爸,南席。
南渝看完这封信,没忍住鼻头一酸,终是落下了泪。
这场婚礼,因为陆伯尧的父母没有来,南渝故意把给父母敬茶这个环节删了。
也没有改口仪式一说。
她是故意的,因为在她心里,南席不配做她的爸爸,她也不想认他这个爸爸。
人人都说,要感恩父母,毕竟父母给了你生命。
说什么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
可那些不负责任的父母,真的摊到自己头上时,还能说出这种道貌岸然的话来吗?
说不怨是假的!
但此刻,她似乎没那么怨南席了。
特别是想到他局促不安地,站在自己面前时,她的心正在一点点变软。
南渝抿了抿唇,尾音发颤问:“他们是怎么走的?阿笙。”
叶笙指着站在不远处的沈崇景道:“我让他们坐崇景的私人飞机回的,我留过他们,但是你爸说他能看到你结婚就放心了。”
“还说家里离不开人,让你别管他们,结完婚安心去度蜜月。”
南渝神色恍惚地望着前方,久久没有吭声。
陆伯尧搂住她的肩膀,柔声道:“老婆,过几天,我们带着孩子回趟老家。”
她声音闷闷:“回老家干嘛?”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微红的眼睛,一副大人教小孩的模样:“看看爸啊!你爸就你一个女儿,别总是跟他赌气。”
“他年纪大了,不要总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乖。”
南渝忽而抬眸,双眸通红的看着他,有样学样,“那你妈妈也只有你一个儿子,也没见你搭理你。”
“我觉得有空,你也得去a国看看你妈妈。”
男人闻言双眸微微一凝,如渊潭水如泼墨般深邃,“你不怪她之前打你,而且还说出很多伤害你的话?”
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