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眼皮,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少废话。”
“陆伯尧今天要去宋家拜年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肯定还知道很多内幕信息,都说出来吧!”
“我当然知道。”他说了上文,就直接抬了抬下巴顿住了。
叶笙没心情跟他玩这个套路,作势就要起来,“知道就说,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有意思吗?”
他扣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你这个人就是性子急,一点都不像人家南小姐。”
“你看人家的性格,不温不火的,多淑女。”
琼枝是我表妹
沈崇景慵懒地靠在床头,眯着狭长的眼眸。
眼尾微翘,给俊美的脸庞添了几分妖冶,这个狗男人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慢悠悠地调侃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叶笙怒目圆睁吼道:“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太监!”
男人深邃的眼眸染着浅浅的情欲,他打趣道:“胡说,太监能让你快乐?”
“事实胜于雄辩!”
“要不,我现在就跟你,好好证明证明?”
说着,他按在香肩上的大手,就开始缓缓下滑。
大有燎原之势。
很明显,现在的沈崇景心情很好,准确地说,应该是非常爽。
从他昨天下午接了个电话后,就是这个样子。
笑容变多了,骚话张口就来。
所谓暖饱思,淫,欲,他前段时间忙的时候,跟她见面的时间都少。
每次见面,也就例行公事弄几回。
不像昨晚,他温柔至极,费尽心思将她带进情欲的旋涡。
近段时间,他抢了沈崇越不少生意,混得风生水起。
从他换的这套房子就能体现出来,这栋别墅比起以前那套,可谓是天壤之别。
地段,装修,家具,无一不是顶配。
叶笙知道他心情好,也敢跟他耍脾气了。
她瞪着他说:“你快说啊!你是怎么知道陆伯尧今天要去宋家拜年的?”
“还有,他去宋家拜年,是不是证明她跟宋琼枝好事将近?”
沈崇景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烟点上,悠闲地抽了一口,才缓缓说道:“是琼枝说的,陆伯尧今天要去宋家。”
叶笙挑了挑眉,从他手里拿走夹着的香烟。
直接捻灭,阴阳怪气道:“琼枝?”
“你跟她很熟么?喊的这么亲热。”
对于她拿走他烟的行为,沈崇景有点不满。
但他今天心情好,懒得跟她计较。
叶笙这个女人就这样,说她聪明,她还不够聪明。
但说她笨,她肯定是不笨的。
最起码,与他的相处中,她就是极为懂得,如何踩在他红线上蹦迪的。
每一次,她都肆意试探他的底线。
又在惹怒他前,立刻认怂。
她怕死又作死,既矛盾又生动。
他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在生死边缘徘徊太久了。
居然现在极为喜欢,她这天生反骨的性格。
就像圈养一只叛逆的矜贵小猫,这猫儿长得漂亮,品相高贵。
同时也娇气,性格特别古怪。
她经常对你伸爪子,却在挠伤你后,害怕你的惩罚。
她那恐惧又强装镇定的小模样,实在有趣。
沈崇景觉得叶笙就是他圈养的宠物,他喜欢那种她看不惯他,又不得不讨好他的样子。
圈养宠物需要哄,也需要调教。
他在这其中,乐此不疲。
他迟早会把她的利爪全部拔掉,让她心甘情愿变乖。
他勾了勾唇:“算熟吧!”
叶笙秀眉一拧,情绪颇有几分激动:“熟就是熟,不熟就是不熟。”
“什么叫算熟,废话多。”
他慢悠悠地应声道:“琼枝是我表妹,你说算不算熟?”
“什么表妹?什么鬼?”
“琼枝的爸爸,是我亲舅舅。”
叶笙激动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上次我听到你跟陆伯尧打电话,你说让他珍惜跟宋家联姻的机会。”
“他回答你,既然是好机会,你就自己留着用。”
“如果宋琼枝是你表妹,他为什么要说这种二百五话?”
“我们国家不允许近亲结婚,而且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你们不知道啊?”
“沈崇景,我发现你现在真是瞎话张口就来。”
“我特别好骗是吧?”
沈崇景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他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女人。
嗓音充满了揶揄:“你都说了,是陆伯尧说的二百五话。”
“我又没说,要是二百五也是他,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