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就是资金跟不上,直接烂尾了,在后来华丰建筑公司直接起火了,员工无一生还全部葬身火海,起火原因至今仍没查到。”道长说。
我有些懵了,道长简直是神通广大了!
不过为什么在这偏远的工地会死了一个疯婆子,这太奇怪了,难道那个疯婆子就是女鬼?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脏兮兮的疯婆子形象,但很难把那手滑如丝的女鬼跟一个脏兮兮的疯婆子联系在一起。
“这事好像还挺复杂的,尤其是华丰建筑公司挺神秘的,行为很古怪,他们在全国各地接小项目,却从不接大项目,建筑公司干的是破土修路造房的勾当,以建筑公司的名义辗转全国各地最大的可能性是在找地下的东西,究竟在找什么呢?”道长自言自语道。
“古墓?!”我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
“嗯,可能性很大。”道长点头道。
“这么说工地下面就有他们要找的古墓吗?不然怎么突然接了这么个大工程。”我说。
“现在还很难说这建筑公司的目的。”道长说。
我纳闷的问道:“你不是一直在梁子山清修吗?山下在建游乐场这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
“我住在梁子山背面,离工地还远的很,况且我也没兴趣过问这些事,昨晚出门采药回来晚了,刚好在那一边,所以你半夜的一声尖叫才吸引了我的注意。”道长边说边收拾起了东西,将一个贴身的帆布包挂在了身上,像是要出门了。
“道长,你这是要去哪?”我问。
“既然揽下了你的事就要管到底,我去老杨的住处查查有没有线索。”道长说。
我有些感动,我跟道长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他一句有缘就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我,这就是世外高人跟我们俗人的区别,我内疚的说:“道长,我是不是打扰你清修了。”
“救人也是一种修行。”道长说完就出了山洞,我跟了出去,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松果洒在地上,顿时七八只松鼠就从树林里蹿出围了过来,道长环顾着松鼠说:“听好了,道爷要出去办事了,好好看守道爷的府地,如有差错拿你们是问!”
这些松鼠真的像是听懂了一样,让我觉得很惊奇。
道长这时对我说:“我交给你个任务,你去城里的公安局找一个叫叶晴的女刑警,让她帮忙深入查查工地疯婆子的事,这个疯婆子也是事情的关键,不过天黑前要回到工地,不然就违背契约了。”
“这事干嘛去找警察?”我有些疑惑。
当我回过神想问问为什么要找警察的时候,道长已经穿过树林走远了。
既然道长吩咐了,我只好去城里找那个叫叶晴的女警了,幸好天河县不大,很快我就打听到了。
我在公安局门口见到了叶晴,这女警长得还挺漂亮,唇红齿白,皮肤白皙,警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很修身。
“请问你是?”叶晴狐疑的打量着我。
我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叶晴见我支支吾吾,眼珠一转试探道:“是不是一个道士让你来找我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吃惊道。
“这个臭道士没完没了了,查完这又让我查那,现在还派个人来了,说吧又什么事!”叶晴不耐烦的说。
听她这么一抱怨我突然明白过来了,原来道长并非神通广大,关于老杨、华丰建筑公司、以及工地疯婆子的事是这女警帮忙查的,这些信息如果不是警务人员我想很难查的这么详细了,看来道长和这女警的关系不简单啊。
“是这样的……。”我说明了来意。
“查西郊工地死去的疯婆子,这有什么意义吗?”叶晴呆了下接着说:“算了,我也不问为什么了,这是最后一次帮他了,你让那臭道士不要在烦我了,等着!”
叶晴说完就气呼呼返回了,幸好她没追问,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道长让我查我也只能照办,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只有道长。
大概等了半小时叶晴出来了,告诉我这个案子的档案不见了!
我愣了下,这事有点蹊跷了,按理说无论是什么案子警方都会保存档案,这案子的档案为什么会不见了?
“我也觉得奇怪,档案室里的档案都在,唯独这案子的档案不见了。”叶晴也觉得纳闷了。
我心里堵得慌,总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
既然没线索只好先回去跟道长汇报了,不过在我要走的时候叶晴却突然叫住了我:“等等,这案子当年虽然不是我负责,但却是我刚转过来做刑警接触的第一个案子,我还记得一些细节。”
我心里一喜,赶紧邀请叶晴到咖啡店坐坐。
在咖啡店里叶晴跟我说了一些细节,当年这案子初步尸检显示没外伤和内伤,无明显他杀迹象,死者患有精神病,又无法确定身份,所以没有做进一步的尸检,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疯婆子只有二十来岁,警方当时在工地排查不到嫌疑人,工地暂时停工,案子一拖就拖了大半年,最后沦为无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