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刘贵妃和赵衡在赵聿登基后还不忘给他使绊子,书中大部分的阴谋都是母子俩动的坏。
按理说以刘贵妃母子俩的性子,是容不下赵聿的,可这回青州之行他们并无任何动静,有点不符合她们母子俩的行事作风。
她隐隐感觉到,他们的平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两人想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孟佼佼出神的想着,门扉轻开的动静都没有听到。
锦绣慌张的松开与孟佼佼交握的手,朝来人福身。
“太子……”
赵聿摆手示意她退下。
锦绣颔首没惊扰孟佼佼便走了出去,还细心的为两人关上门扉。
孟佼佼越想头疼,忿忿的用额头砸了几下软枕。
赵聿见她有些疯癫的动作,眼神变得寒凉:“你这是做什么?”
“嚯!”耳闻熟悉的男声,孟佼佼惊得猛地坐起身,往后挪了几下。
原就松垮的穿在身上的的小衫顺着她的动作从肩滑下,外衫大敞绣着鸳鸯的红梅色肚兜露在外,衬的瓷玉的冰肌白如冬雪,春色外露勾人的景色让站在软榻旁的男人大饱眼福。
好半晌孟佼佼才迟钝的缓过神来转身拾起外衫披好遮住敞开的肚兜,瓮声瓮气的道:“殿下您事忙完了?”
“嗯。”赵聿惜字如金,吐了一个字后便撩袍坐在软榻旁。
孟佼佼缩着脖子继续退,直到靠到墙角,“殿下有话直说。”
赵聿凝视她剑眉微挑,良久薄唇轻启:“去青州要行一天一夜的水路,这两天就劳烦太子妃与孤同屋共寝。”
孟佼佼杏眸圆睁,怔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怯怯的问:“一定要吗?”
陪赵聿来青州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了,若是还要和他同睡一间屋子,那她不得被生吞活剥。
猜到女子想法的赵聿豁然轻笑:“怎得?你怕孤再对你动手?”
孟佼佼坦诚的点了点头。
“放心,这几日以布施赈灾为要事,孤还不会杀你,只是你若惹怒了孤,孤难保……”
男人的话未说完,孟佼佼以伸手捂住他的薄唇,恍然不安的道:“殿下放心,妾一定不会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