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破血流的后宫嫔妃,那都是赵聿造的孽。
孟佼佼扶着楠柱缓慢的起身,腰间的痛楚让她难以支撑,她贴着楠柱呼喊道:“锦绣,快来帮我!”
锦绣得唤匆匆跑进殿内,扶住孟佼佼的身子往床榻边挪。
孟佼佼坐稳了身子不住痛吟。
方才狗男人推她的力道太大了,她思忖着自个儿的腰应该没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了。
锦绣拿了几个软枕垫在孟佼佼腰后:“太子妃,太子殿下与您说了什么啊,奴婢看他是怒气冲冲的闯出咱们揽月殿的。”
前几日他们两人还好好的,可她守在外面听得殿内的动静像是两人在争执什么。
孟佼佼没好气的道:“我哪里晓得他发什么疯,我为着讨好他亲力亲为的找了几个绝色美人给他,他还生气!”
常言道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依她看赵聿这种狗男人才是真的善变!
一天一个脾气暂且不提,狗男人的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
锦绣轻柔的锤着她发疼的腰:“太子妃,奴婢其实有句话想问了。”
孟佼佼温声道:“你问吧。”
锦绣大着胆子问道:“太子妃,您可还挂念着二皇子殿下?”
孟佼佼黛眉皱起,甚是不解锦绣这话:“挂念他做什么?”
赵衡和她现在并无瓜葛,充其量是大伯和弟媳的关系,哪怕原主曾经对待赵衡,也是懂得避嫌的。
锦绣讷讷的道:“太子妃,上回您不是戴着二皇子送您的簪子去百花园的么,这件事好像被二殿下知道了……”
孟佼佼大愕:“二殿下知道了?”
要是传到皇后赵聿他们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锦绣细若蚊声道:“奴婢是听小厨房的小太监说的,他说那天二皇子殿下的侍从也在百花园,亲眼见的。”
孟佼佼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第六感没有预料错的话,赵聿生气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因为她戴了赵衡送的簪子所导致的。
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自己玉白的额头,孟佼佼顾不得腰间的疼痛懊恼的躺倒在床榻上。
这下可好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她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
赵聿肯定恨死她了。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当着他的面给他戴一顶颜色鲜亮的‘绿帽子’,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孟佼佼扯唇道:“锦绣,你觉得我还有机会补救回来吗?”
锦绣诚实的答道:“奴婢觉得,太子妃要想挽回太子殿下的心,还是得多多想法子。”
孟佼佼凄楚的笑道:“还能有什么法子?”
能想到的法子她都试过了,赵聿不领情又有何用,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躺平等死算了。
除非她能来一场美救英雄。
“等等,锦绣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孟佼佼猛地坐起身。
锦绣答道:“今个儿是三月初八。”
孟佼佼喃喃:“三月初八好呀,实在太好了……”
果然老天爷还是厚待她的,给她留了后路,她可得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另一边,离揽月殿不远处的含光殿。
赵聿坐在书案后,昏黄的烛火摇摇曳曳,斑驳的光晕打在他的宽肩,他失神的握着掌心的红玉耳坠。
小福子理着一片狼藉的书案:“夜深了,殿下今夜可还宿在揽月殿?”
太子殿下刚刚魔怔了似的寻这不值钱还不起眼的红玉耳坠,搅和的书案一团乱,小福子一心以为赵聿是为着送太子妃。
赵聿狭长的眸子微眯,沉声道:“孤不会去揽月殿了,太子妃新挑了几位美人添在东宫,今夜孤就去其中一位美人的房里。”
小福子手上的动作顿滞:“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赵聿摩挲着红玉耳坠,嘲弄的笑了声,收起耳坠他移开椅子,朝殿外走去。
小福子提着宫灯在前头引路。
他们来到一处雅致的小苑,小福子躬身道:“殿下,这儿是傅姑娘的住所。”
赵聿抬脚准备迈进屋内,忽得他停住脚步,抬眼望向敞亮的小苑,他道:“明日去向太子妃禀报,说孤今夜宿在傅姑娘这,再传下去封傅姑娘为二品良娣。”
小福子忙应是。
赵聿转道回了含光殿,屏退宫人后他默默端起金玉觞饮着酒,灼热滚烫的烈酒从喉头滑过,他好像食髓知味,一杯接着一杯,无休无止的喝着。
“殿下,酒可伤身,还是少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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