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月输得并不可惜,李侠的实力几乎可以称之为冠绝江湖。
自常渊大陆之中亦有修行的上下之分,如古神洲内提兵山般稳坐第一宝座的宗门亦是行走的如此一般。
天升境强者永远不会自凡人视线之中如此大手大脚,其出手必定惊动天象,那已经不是十丈百丈的存在了。
而圣者境更不用提,其隐与天地之中寻找契机,他们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了。
归一境的强者或还游走于事,他们的宗门依旧需要他们发扬光大,李侠的实力几乎已经超越了中境的存在,他与雷尘实力相仿,都差着临门一脚。
观武台上,雷尘不由得对这位李侠的剑势感到兴趣。
逐日宗的绝学并不与剑道有关,反而是难以追溯的射术,这射术来自于万古时期野蛮教化的时代,是最原本的手段之一,后被引入功法之中,但纯粹亦可想而知。
李侠的剑法并不如何,或许其修炼的剑术也并不足以传播万世,他只得称赞的是本身的天赋,如此强悍的天赋或许其本身的实力就已经足够,或可能是谪仙人般的存在。
但其那一力降十会的手段,也足以让江湖与修士们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潮流了。
如门堂主人百里舟一般,自会与长老们讨论台上的实力,即便他们的修为只有修魂境界,却也不阻碍他们的一知半解。而如梁策一般的,则满眼都是渴望。
身后的方定一更是激动不已,他的修行与剑道也有几分关系,十二个真传弟子各有所学不同,他所学的正是体术与剑术,不由得对那一力降十会艳羡。
一众门内弟子则更是如追星的追捧者一般,台上的修士几乎都有着强力的后援,无论是江湖还是修士之中,这一日的比拼必然是不可被遗忘的传说。
方定一拍了拍雷尘肩膀道:“雷大公子,你游历了许久肯定也见识过不少修士,你看这逐日宗的李侠,怎么样?”
雷尘点头赞许道:“剑势有着不退的信心,只要这般下去必定是世间瞩目的存在。不过我倒是好奇,那逐日宗怎能培养出如此般的强悍剑修。”
……
李侠自演武场中走回逐日宗内,台上的青石板几乎没有完整的了,为了美观已经有人重新铺设。
即便是在师兄的面前,李侠依旧浪荡肆意,他天生就如同游侠儿一般,这是就连如今身为宗主的师兄也不能强行扳回来的习性,不得更改。
金袍贵胄般的宗主来到李侠眼前道:“小师弟,下一场要面对的是天火山庄的对手,务必小心。”
李侠接过伶俐门内弟子送来的酒壶,喝了两口美滋滋的说道:“师兄放心吧,我一定为宗门解决天火山庄的对手。”
宗主微微叹息道:“莫要小看了天火山庄,虽然不过是世袭罔替的山庄却也蕴含着不得小觑的硬实力,本以为庄内第二人的郑山第一轮便出,这也意味着同为院长实力的五人之中,必定有一人已经突破了桎梏。”
李侠这次不再吊儿郎当,反而顺遂着师兄的心意点了点头,他虽然是个浪荡游侠,却也知道师兄为了延续宗门大势耗费了多少心里与注入的心血。
秦龙,正是这位贵胄宗主的名字,身为逐日宗的宗主,其也继承了平溪山峦的地位,为了将逐日宗带向鼎盛,他不惜引渡来墨河宗与天火山庄以及十八门堂。
壮大实力的同时,危险也重重而来,虽如今并入平溪灵泉眼上,但墨河与天火皆是曾有传承地的宗门,并不和逐日宗相差的差距有多么的大,如此一来,统帅三宗的地位势必也有了变化。
若是败了,逐日宗便等于拱手送出,若是胜了,则是彻底升华宗门的一场改革。紧张和担忧皆在这位宗主身上,此战他必须获胜没有退路,否则便是将逐日宗拱手相让而出。
演武场上,青石板重新铺就完成,几十位对土石有着修行的玄功修士筋疲力竭,连忙服了补充丹药下去休息。
李侠将酒葫芦挂回腰间,不待秦龙多说一句缓缓走回演武场上,看来久不曾动用的‘正经’已然回到了身上,秦龙略有欣慰的叹息,心存感激。
李侠面貌全新,心中即是过去的追忆也是对那时两小无猜的情感的种种回想。
那时候的师父每日来殿里查看功课,偷懒的自己总是躲躲藏藏,最后还是身为大师兄的秦龙为自己受过,师父虽然溺爱自己,却不会吝啬对于师兄的教育。
自己曾是个孤儿,被遗弃在宗门的大门外,是师兄用将自己抱回山门的那日改成了生日,只要到了那日,师兄弟们就会偷偷来到山顶数着星星带着平日省吃俭用剩下的零钱为自己买下生日礼物。
后来,师父将位置传给了大师兄,从此之后师兄就再也没偷过懒,自己顺着师父的意思走出了宗门,这一走他见了不少花花世界,却也苏醒了记忆。
谪仙人,有仙人不满自己飞升时留下的某些境遇,或是飞升后桎梏到了瓶颈,不惜将一世修行化作基础,云泥之别将意识重塑与新生灵魂之中,重活一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