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尘以剑阵图轻松过了这第五阶,试想那二十块玉牌应该是那富家翁有意散入玄元城中各个修魂境三四层的修士手中。
进入胎藏洞府的都是凝元修士,比起修魂境修士还有一定差距。雷尘若是之前,以千钧珠来战有一定胜算。但是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杀器。
之后在烈火阵之中,更是以天之火的磨练,将自己的戮杀剑魂剥离出了本相,剑意更是强劲了近三成。再加上机缘巧合得到那金山剑阵图,雷尘可以称得上实力雄厚、福缘不浅!
此刻,雷尘并没有着急捏碎玉牌。
这晋级名额只有二十,也分得个运气巧合,若是剑宗另外四位师兄运气不佳没能得到,那风剑宗的实力就衰弱了不少。
五大宗与其他宗门组成的队伍,要在今后在一个房间世界之中角逐,战况只会愈发的激烈。也不知道的玄雷壶是否就在五阶的奖赏之中,不如满员五人一同离开为妙。
雷尘不忙,正好趁着这胎藏世界的运行时间来修炼起来。
这世界的时间被主人更改,因此其中十日才抵得外面一日的光景,雷尘正好趁着功夫将自己身上整理一番,剑式随着剑意水涨船高,也需磨练一下。
……
剑胚胎藏洞府外。
各宗门还未离去,其中除去五大宗之外,还有辟邪剑派、金象寺、千鸟宗最喜。他们还有弟子剩余在洞府之中,按照日程应该都在五阶之中,不知可否为宗门某得一些宝物。
燕子坞那边,毕泽三人也从四阶之中落选,三人实力本就属于中游,再加上二阶时两位师弟疯癫,失去了竞争的实力,得来了几本中上等功法,上交了给长老。
而弟子已经尽数离开洞府的宗门聚在一起,长老们商议着洞府之中的情况。
大日观的长老是个兽皮衣的修士,他愤恨道:“若不是风剑宗弟子,我大日观的弟子凭借御射功法怎还不能进入五阶看看。这五大宗实在是目中无人,全然不顾我们这些宗门的死活。”
一旁金涛密宗的老喇嘛也道:“大日观的长老说的有理,我们也辛苦一场,不能就这样回去。这洞府宝物,应该平分。”
又一宗门长老问道:“老喇嘛你说的轻巧,可人五大宗弟子还一个未减,这让我们找什么由头。”
燕子坞的散修派出了两个交涉的长老,其中一个表情阴鸷道:“我们这些宗门加起来也占了云幻国的半壁江山,我就不信他们敢不给面子。到时候不若就推翻五大宗这多年局面!”
那大日观的兽皮修士冷笑道:“听闻五大宗格局也有几百年时间,狼居国进军随意就派魔道屠戮了潜宗。我看五宗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我大日观愿牵头,破了这不合理的局面!凭什么五大宗占有那么些州的产业!”
“道友说的在理!”
“老喇嘛我也觉得有理。”
“就依道友说的办!”
那边山峰还在没边的讨论,风剑宗所在的山头俞剑风正推算着时间,眼看进入五阶也四日时光了,但还未有一人出得洞府。难道有什么变化?
一名剑宗长老来到眼前,对俞剑风汇报道:“大长老,那边弟子尽出的几个宗门似乎对洞府所得不满。语气之中好似向我们五宗索要报酬,想要平分之后弟子出来所得。”
俞剑风一声冷笑:“这群废物也就是出头之鸟了,没什么成就货色。若不是怕国中动荡局面更甚,五宗也不会分出名额与他们。到头来还是这般愚蠢,让他们自己去闹吧。不用我们剑宗出头,那无间宗有元无忌把持,就由他们去说吧。”
……
雷尘回到玄元城三日时光,一直在客栈之中修炼。
城中锣鼓声大作,似乎有官兵出城剿匪,带头马上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修士,两人雷尘都在富家翁的木屋之中有过一面之缘,两人是无间宗的弟子,那女修英姿飒爽,男修是无间宗的带头弟子,叫做庄寒池,文士打扮。
雷尘自言自语道:“如此张扬,定是听到了玉牌下落的风声。那女修腰间随意就挂着金品宝剑,应当是个出类拔萃的剑修。那庄寒池看起来弱不禁风,不过能做带头弟子,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雷尘从修炼之中退出,上街随意吃了口饭。
席间雷尘心道:“其他几位师兄还没有消息,约莫是各自找寻玉牌线索了。前几日听说黑风寨的寨主燕云庆正庆祝得宝,摆了三天流水席宴请其他城寨客人,应当是玉牌下落,不若去看看。”
说来这玄元城也是窝囊。
坐峰山土匪屠戮不说,边境处的官路还被各个山寨把持,那些寨匪和龙高天差不多打算,靠收取管路上运送货物的商贾过路费过活,这流水着实不少。
而这玄元城也不管不顾,城主自然遭百姓唾弃。雷尘也明白这城主实力约摸着也就修魂初期,若不如此也不会坚守玄元城。若是他真的大肆宣扬剿匪,恐怕前脚走后脚玄元城也要遭了屠戮。
好在那无间宗两个弟子牵头,估摸着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