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仿佛自己此刻，不是在跟陆羽厮杀，反而是在跟历代剑主论剑一样。

然而，也因为这样，剑十三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的舍我其谁的唯我剑道，竟然不是无敌的！

他的杀戮十三式，竟然被历代剑主的无上剑意给化解了！

如果是一对一的话，没有一代剑主可以完成接下他的杀戮十三式，然而，集合历代剑主，他的杀戮十三式竟然被破了！

这就像是信仰崩塌了一样，让剑十三越陷越深，他自以为的无敌，原来依然被束缚在了一个时代之中。

而此时，这牛皮袋空间之中，越是架起了一座时空的长河，让他看到了那些先贤的伟力，让剑十三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咔嚓！

于是，剑十三听到了扎根在自己灵魂之中的那颗剑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裂痕之音。

那一刻，剑十三知道，自己的剑道，自己那颗无坚不摧的心，终于粉碎了。

也在那一刻，剑十三又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师父，自己摇着头的师父。

那一刻，剑十三才明白师父的苦心，他的道，注定了不能跟历代剑主的道走到一块来，一旦他继承了剑主，得到了师门传承，他一定会被逼疯的。

师父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没有让他这个剑痴成为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