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林予实今天话额外的多。秦臻在起伏间理了理他洗去发胶后变得凌乱的额发,放下头发这个社畜似乎又回到了和她一般的学生时代。
秦臻弯下腰堵住了他的嘴。
这样还不是恋人吗?林予实把她压入枕头间,打桩一样抽插着,吻却没因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断。他勉强能接受和黎方分享,但下午那个人还是让他心头火起,秦臻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生长,若她如树一般亭亭玉立,他愿意时时浇灌。但若她是攀附他人的草木……那他会把她圈养在身边,他想象不出秦臻和他人构建出真正亲密关系的样子,他和黎方是怪人,秦臻也是,那他们在一起不正相配吗?
身体里的东西变大了,秦臻觉得深处的口子也被鞭笞得酸软,只待开门迎客。等到某个圆形的东西挤进去时,她哭嚷着用双腿缠住了主人,反而让疼痛更加深入。等小腹被一股一股射入的液体填饱时,秦臻越过他的肩窝看向天顶花卉一样的图案,感到恍惚。
林予实却只看着陷入纯白床单的秦臻,她如宁芙,被装裱在他身下,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