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东西来见他们,也拒收可疑的礼物。她好像只把他们当作工具,获得疼痛的工具,而人又会对工具说些什么呢?
“圆圆……黎方你怎么了,”秦臻急了,这样下去她说不定明天真得进医院,他和诗雨也不是没玩过出格的游戏,“不要做得太过火,我明天有工作,要早起的那种……”
“要早起你还出来约炮?”黎方扯掉了她的纽扣,像是暴力撕扯圣诞礼物包装的顽童,室内灯光昏黄,但不妨碍已经习惯黑暗的他看清秦臻身上的伤痕,“哦……这两个月你还玩挺大。真真啊,不是上了环就万无一失了,而且我们是不是把你教太好了?一两个月都旷不了?”
何等淫荡啊。黎方勾勒着这些伤口,然后把注意力全集中到秦臻的乳尖,发泄似的蹂躏那两点。
他们都没这么伤过她。
“我……”秦臻的声音带了哭腔,与快感一起冲入脑中的是怒火,“我们不都结束了吗?我又没收钱,不欠你什么……”
幸好她保留了那根底线,如果有了经济纠纷,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被人对待还无处诉苦。
但黎方的无耻永远出乎她的预料:“你和诗雨告别了,又没和我告别。而且我们教了你这么多,学费给了吗?”
当初林予实向他转告他们被甩了时他简直啼笑皆非,棋盘又不是掌握在少女手中,林予实还真当他们在交往了?
只要他想,真真就只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随时可以被再度放到他的游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