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请客吃蟹黄堡】:真是又被她气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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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一眨眼就要过了,学校的具体通知也出来了。
说是二十九号报道,但二十五号就要回学校开始分班考,考两天。二十九号报道当天成绩一出就直接分班。
一回生二回熟,纪淮这回知道陈逾司不是身体不舒服,是生气了。
有人给大姨送了水果,大姨让纪淮给隔壁陈逾司送了一份过去,就当是感谢他在纪淮生日的时候陪她去了游乐园。
纪淮把苹果、蜜瓜都削切好,把葡萄也都一个个洗好,最后叉上叉子,给陈逾司端了过去。她的指纹还没从他家锁里删掉。门口的猫吃饱喝足躺在阴凉处睡觉,纪淮在玄关处脱了鞋,蹑着脚上了二楼。
敲了敲房门,好一会儿才传来脚步声。
房间里的冷气打的特别足,纪淮看了眼空调还是十九度,他开口,嗓子哑了,鼻音特别重:“有事?”
纪淮把果盘递给他,这回更不解了,他不是应该在生气嘛,怎么真的身体不舒服了。
“感冒了?”
陈逾司拿过果盘进屋,没关门:“过敏。”
看他没关门纪淮跟着一起走进去了,就是这十九度的空调有点冻人。窗帘拉近,屋里跟过夜也差不多。
陈逾司找出遥控器把空调关掉,纪淮帮他把门帘和窗帘都拉起来,灰尘在漏进屋的光束中跳舞,房间里有外卖的外卖,纪淮又给他把门窗都打开。
电脑桌前摆着杯昨天的隔夜水,还有几板药。
纪淮就没搞懂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你真不舒服啊?怎么过敏了?”
陈逾司掀开毯子,躺回床上,抽了张纸巾擤鼻子,懒懒的抬眸看她,嘴角扬了扬又很快拉下去:“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
牛头不对马嘴。
纪淮疑惑不解,但点了点头。
他睁眼瞎说:“昨晚风特别大,我给你把猫抱了进来,然后就过敏了。”
纪淮上当,两手一摊:“可我没钱。”
陈逾司鼻塞又咳嗽,那泪眼婆娑的样子,谁都卖惨卖不过他:“那我找你大姨去要钱了。”
“别。”纪淮把他重新按回床上,又把床头柜上的果盘端到他面前:“我想想办法,你先吃点水果再吃药。”
纪淮等他把果盘吃了一半后,给他下楼倒了杯水,又把过敏药拿到他床边。
陈逾司最烦吃药了,尤其是还是含片。
又苦又涩。
陈逾司偏过头:“不吃,万一吃好了你就不赔钱了。”
也是,纪淮脑袋里小灯泡一亮。从药瓶里倒了一颗含片出来。
吃药这回事就由不得他了,纪淮掰开他的嘴,硬是给陈逾司塞嘴里去了。怕他吐出来,手还捂着他的嘴:“不准吐。”
苦涩的滋味在嘴巴里蔓延,陈逾司舌头抵着含片想吐掉。
男女的力量差距先天摆在那里,更何况就纪淮这细胳膊。手握着细细腕子,还没使力,纪淮也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把陈逾司的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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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昂吃到了纪淮洗好切好的水果,去了客厅发现她和陈逾司都没在看书。他现在脱离了拐杖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就是不能走太长的路。
他上二楼回原本的房间拿东西,上楼的时候纪淮的房门开着,但她人没在。
透过阳台未关的移门望过去,正对着陈逾司的房间,两扇都开着的移门将对面房间的一切暴露在许斯昂面前。
血液在倒流。
他看见什么了?
他好兄弟和他表妹在一张床上。
手颤抖的指着他们,步子踉跄:“你你你你……你们干嘛呢?”
听见许斯昂的声音时候,纪淮的正跪在陈逾司身体两侧,一只手按着他的嘴巴,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
而他因为过敏双眸剪水的看着她,像个被糟蹋的黄花大闺女。
纪淮触电一般的从陈逾司身上翻下去,看着在她房间里仿佛震惊了一百年的许斯昂,又看了看刚还被自己压在床上的陈逾司,没一个是她现在有脸面对的。
十分钟后,药片彻底在嘴巴里融化没了。陈逾司被蒋云锦叫去隔壁吃饭,许斯昂在客厅守株待兔,张望了一圈,没纪淮的身影。
许斯昂跟赐座似的,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坦白从宽。”
“我是下面那个,跟小闺女似的被按着的,好吗?暴徒你是妹妹。”他卖惨。
许斯昂是个男的,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
陈逾司不开玩笑了:“别说裤子,衣服都还穿着呢。我做个人了,没当禽兽。”
蒋云锦已经在厨房喊吃饭了,陈逾司抬头看还没人影的楼梯。许斯昂起身,他腿脚不便,当然也是懒得上楼,使唤陈逾司:“你去喊我表妹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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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在床上装死。
社会性死亡不过如此,和被陈逾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