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签了文件,桑柠安安静静站在那儿,并没有临阵退缩的意思。 郁时州合上文件,朝着她轻笑,“过来。”
她没想逃离他,他的心情怎么能不好。
桑柠见他不着急,她也慢悠悠地走过去,任由他打量身子,毫不羞怯。
“你就是这么勾引容殷的?”郁时州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粗哑问。
温香软玉,还是心爱女人,这一刻他宁可牡丹花下死。
“我还没开始勾引呢,容殷定力可比你强多了。”桑柠娇俏勾唇,意味不明。
“你他妈耍老子?”郁时州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他现在被她勾起的火快要将他燃烧殆尽,她却给他喂了安眠药,逃之夭夭,留他一个人承受折磨。
“耍你又怎么样?”桑柠不甚在意地掸了掸衣裙,好笑道,“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个项目,作呕自己?”
“和我做就这么让你不愿意?”郁时州觉得比起身体,心里似乎某个地方更疼。
“当然。”桑柠没有给他一丝希望,笑了笑,“你以为是个女人都喜欢跟你做,你算哪根葱?”
看着她收拾完整整齐齐准备离开郁时州突然冷静下来,嘲讽阴沉,“为了容殷守身如玉,又替他工作签合同,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你这个蠢女人,要是今天不是我心软你以为你得逞得了?换成别的男人你就得真伺候男人,为了爱一个男人这么作贱自己,桑柠值得吗?”
桑柠的笑意渐渐淡下,“他早晚知道我是真心爱他,为自己男人做再多事我都心甘情愿。”
说完,她头也不回离开了。
离开酒店前她还跟酒店经理说了几句话。
十分钟后,郁时州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仿佛一点吃了安眠药的迹象都没有。
随着门口敲门,他以为是那个女人不忍心去而复返,谁知是进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姐。
他沉着脸问谁让你们进来。
几个小姐被他气势吓到,说是刚刚和他一起开房的女人让她们来伺候他。
郁时州沉着一肚子怒意吼了滚,她们各个就没敢留下纷纷离开。
还为他亲自留了女人,替他解决,桑柠,你他妈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