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麾下
我看着长刀,然后说:“你先别急着说,要不你先把你的刀放下,咱们两个坐下,慢慢说好不好?我保证我不耍花招。”
长刀一听我这么说,立马不干了,兴许是真的怕我耍什么花招吧。
“不行!我就得这样!你现在这么说不耍花招,但万一你不守信用呢!吃亏的还不是我吗!你别说了,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你要是听就这样听,不听咱们就接着聊!”
聊?聊什么?聊他怎么放青姐的血?可别逗了,算了吧,就这样吧,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毕竟他现在是处于比较主动的地位。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长刀怎么脑子一根筋儿的呢?真是无趣。
我笑了笑,然后说:“好好好,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怎么舒服,怎么好受,怎么开心怎么来,我不拦你了。你说吧,我好好听着。”
长刀看我真的妥协了,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手里的刀的力劲儿也小了一些,然后他似是很怀念的娓娓道来。我看着长刀,静静地聆听着。
长刀是在七年前来到武汉这里的。
七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刚刚辍了学的小青年。
家里本来就不是富裕的家庭,长刀的母亲还得了癌病,是肺癌,晚期,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没救了。
但是他的父亲依然坚持要给长刀的母亲治病,哪怕倾家荡产。
家里的钱越来越少,眼见供不起了长刀读书,长刀也想救他的母亲,而且为了想给家里减轻负担,长刀选择了放弃学业,要去大城市赚钱。
这个决定是他自己偷偷决定的,谁也没有告诉,他就只身一人身无分文的来到了武汉。
他来到武汉的当天,就开始拼了命的找工作。
可惜没有人要他,因为他才十七岁,是个未成年,而且连高中学历都没有。
于是他就没有饭吃,更加没有住的地方。
那天晚上,长刀一个人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准备着就在这里度过一晚上。
在迷迷糊糊的睡意中,他被人拍打着脸。
长刀缓缓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关心的脸,那个人正是他的大哥,王刚。
王刚见长刀行了,然后松了一口气,对长刀说:“你吓死我了,我路过这里,看你躺在这里,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呢,你现在醒了就好了,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长刀当时还困得模模糊糊的,朦胧的坐起身来,然后摇摇头。
王刚见长刀这样,然后问他:“你怎么了?怎么睡在这里啊?怎么没有回家?是不是和父母吵架了?没事,你回家吧,他们不会怪你的。”
长刀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悲从中来,白天的苦难和家里的困境,让他这个七尺男儿掉了眼泪。
长刀把他家里的事情都告诉了王刚。
家里本来就不是富裕的家庭,长刀的母亲还得了癌病,是肺癌,晚期,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没救了。
但是他的父亲依然坚持要给长刀的母亲治病,哪怕倾家荡产。
家里的钱越来越少,见供不起了长刀读书,长刀也想救他的母亲,而且为了想给家里减轻负担,长刀选择了放弃学业,要去大城市赚钱。
这个决定是他自己偷偷决定的,谁也没有告诉,他就只身一人身无分文的来到了武汉。
他来到武汉的当天,就开始拼了命的找工作。
可惜没有人要他,因为他才十七岁,是个未成年,而且连高中学历都没有。
于是他就没有饭吃,更加没有住的地方。
所以他就只能睡在这里,将就那么一晚上,然后继续去找工作。
王刚听完了长刀的故事,很是同情长刀,也不禁红了眼眶,流下了些许眼泪。
两个大男人,在公园寂静的夜里,竟然开始伤春悲秋起来。
伤春悲秋之后,王刚对长刀说:“要不你就跟着我走吧,我在小吃街那里也有一个门面,做些小吃的生意,正巧哪里去伙计,你要不要来?一个月工资不多,就三千,包吃包住。”
这对于长刀来说无疑是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长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刚,小心翼翼的问王刚:“我真的可以去吗?”
王刚回答的很是肯定和理所当然:“当然可以了,我骗你干什么?说真的,你要不要来?”
长刀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长刀用力开的点头,连声说着好。
于是,长刀和王刚就这么相识了。
对于长刀来说,王刚就像是一个在异地遇到的贵人,在危难时刻出手相助,帮助了长刀度过了南关。
王刚于长刀来说,是恩人,亦是朋友,是家人,亦是兄弟。
这些年来,王刚一直在帮助长刀资助他的家人,包括后来长刀的母亲病逝,葬礼的钱也是他出的。所以,他一直很感激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