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老邢，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沉思了很久却并没有说话，这个表情我一下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妈的，他这是还没有任何头绪，不是么？

自从跟老邢一起共事之后，我跟宋飞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和神一样的敌人，因为我感觉包括老邢在内的他们一队人，都跟猪一样，做事的速度就像是乌龟一样，让他们干点什么比什么都费劲。

“咳咳咳，那个，我们其实已经有了点眉目，等过短时间确定了之后，我就会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