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微的摆动了一下,才让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继续走。他们这一行人走了,但何子晋却是没有下来,甚至一动不敢动,果然,他没有擅自的动弹是对的,没过一会儿,刚刚那一行人又脚步轻巧的回转了回来。
看了眼四周空旷的厉害,的确是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那领头的侍卫才略微的放松了下来。
后面的侍卫也是跟着自家头儿松了口气,抬手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冷汗:“头儿,您看,啥也没有,您啊,就是太小心了些。”
“小心无大错。”那个被称呼头领的人沉声说道,带着人这才彻底的走了。
他们家主子那是好糊弄的么,宁可他们小心着点儿,检查仔细一些,也总好过到时候让自家主子发现自己等人竟是办事不利落的,到时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推托之词就可以了事儿了的。
这帮小子还是太嫩了,自以为主子给大家好的待遇,就是心好了?主子真若是那心地好的话,怕是这府里就不会有这么些个人时不时的就失踪了事了。
这些个人失踪了,看似平常的很,但那些个人去了哪儿,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心里有点儿数的。光是想一想,心里都害怕的紧。
大家都是有家有业的,宁可再苦再累,也莫要牵连了自己的家眷才好。
那边儿彻底的没有了声响之后,何子晋站在树枝上凝神又听了一会儿之后,才小心的从那树枝上下来。
那树枝早早的就已经开裂了,若不是何子晋一手称在别的地方接了力的话,怕是这树枝早在刚刚之前就要断裂开来了。
此时何子晋刚刚从书上下来,那原本承重了的树枝就‘啪’的一声,彻底的断裂了,一颗郁郁葱葱的树上,旁边儿却是突然冒出来一个欲掉不掉的粗壮树枝,放在谁的眼里,那都是有问题的厉害。
何子晋使者巧劲儿把树枝彻底的断开,往墙外一丢。此时的天气还不怎么暖和,有些人家儿还要烧上一些树枝炭火什么的才能取暖了。
这树枝往外一丢,倒也不害怕会被鲁王府的人瞧见,等他们巡岗的时候,这树枝怕是早早的就要被人拿走烧了的。
何子晋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儿,小心的根据自己脑子里记下来的路线就往那地牢的方向走去。
那地牢的入口倒是有些巧妙,设置的位置倒是荒凉的很,周遭瞧着就不像是有人住的院子。像是世家大宅的,若不是人口多的话,一般都会留有几处不住的院子的。显然,这一处,就是属于极为荒凉的那一处了。
只是这院子虽然没有人住,但这景致却是还算得上是不错的。
何子晋绕过一旁的假山,在侧边儿的口里往里面一钻,果然这假山里面还有一个掏空出来的石洞,石洞里面倒是安放着一个石桌,四个小石凳罢了。
即便是别人发现了这石洞,倒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只会以为这主人家倒是个喜好弄些稀奇古怪的,谁还没有自己喜欢独处的方式呢,并不怎么奇怪。
何子晋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石桌,手指轻轻的在那石桌上摸了摸,瞧着那石桌跟着这石洞是连在一块儿的,甚至瞧着好似严丝合缝的很,但手上一用力就能看得出来里面的不同寻常。
那石桌能被被人从外面拧开, 只是何子晋微微的动了动石桌,石桌小心的发出了些许的声响,何子晋都不动了,把石桌小心的放了回去,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出口入口都是这么一个,那么一旦他擅自动了,怕是里面必然是要知道的。这并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住的。
何子晋的手动了动,却是并没有在继续碰到了那石桌,只抬头看了看头上有些许昏暗的石缝,双眼一凝,起身就往上面踏去。
上面有一个不算大的石缝,倒是可以安置了人,只是,那小东西却是并不好待,不过何子晋却是没有没有别的选择,安下心待了下去。
这边儿何子晋并不是很顺利,而婉云那边儿却也跟着提起了心。
郡王府距离那鲁王府到并不是很远,只是转了个弯儿,就到了那郡王府的侧门儿了。
至于正门儿什么的,不论是看在什么份儿上,那也是婉云此时并没有资格走的。这一点外面的下人很是明白,所以连问都不需要问一下婉云,自己直接就驾着马车来到了郡王府的侧门儿了。
他们倒是没有要求了婉云下马车,抬头互相看了看,交接了对牌之后,那守着侧门儿的小厮就放了他们进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顺着那车门儿的方向进了府里。只是,即便他们让驾着马车进了府里,也不过只是能够把人送到前院儿罢了。
小厮看了看两条岔道儿,一条是要去了前院儿的,另外一条则是车马棚的地方。小厮心里不论多么的看不上婉云,但总不能把人直接拉到了车马棚那里去吧,只能在这路口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那坐在他身边儿的小丫头。
小丫头笑了下,率先的跳下了马车,随即垂首,抬了自己的手轻轻的在那马车的车厢上敲击了两下,顿了一下才小声的说道:“小姐,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