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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2 / 3)

沈邵受伤了,更加有理由让永嘉日夜留在御帐照顾他。

永嘉在御帐留了两日,第三日早,有行宫的下人赶来报,说淑太妃醒了。

永嘉那时正在为沈邵涂药,她听见下人的话,猛地站起身,就欲向外走,却被沈邵从身后拉住。

永嘉回过神,她低头看了看手上还拿着的金疮药,慢慢转身对向沈邵。

他面上的表情不甚明朗,算不得恼怒,却显然不快,他只盯着她,并不说话。

永嘉与沈邵对望片刻,她垂下头,暗暗抿唇:“臣…臣想…提前回京。”

沈邵闻言依旧盯着永嘉,盯看了半晌,最后他收回目光,放开扯着她衣袖的手。

永嘉连忙低身谢恩,她将手上的金疮药放下,再不停留,转身快步向外走。

沈邵注视着永嘉头也不回奔去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帷幔外,他才低下头,冷笑了一声。

永嘉心念着母妃,弃了马车,直接骑马归京,只想能快些赶到行宫。

饶是快马加鞭,永嘉赶到行宫时,已是夕阳西斜,她直奔淑太妃榻前,却见母妃又睡去。

陈尚宫说太妃早上醒了一阵,问起永嘉,听她随陛下行围去了,便未再说什么,后来又睡去。

“可召了太医?”永嘉守在淑太妃床榻前,如今只要母妃能醒,便是天大的好事,她最怕的便是母妃一直昏迷,再也醒不过来。

“太医来过了,开了副方子,奴婢等太妃娘娘醒了,再去煎药。”

“尚宫的伤可好些了?”

永嘉说着,欲看陈尚宫烧伤的伤口,却被陈尚宫躲开,她捂着手臂,惭愧道。

“劳殿下挂念,奴婢这是小伤,就快大好了。”

淑太妃再醒时,是在夜里。

永嘉一直守在床榻旁,见母妃醒了,忙拉住她的手,唤陈尚宫去煎药。

“姝儿…”淑太妃张口唤永嘉,嗓音很是微弱。

永嘉握着淑太妃的手,忍不住掉眼泪,多日来积攒的担忧与恐惧,像是沉重的担子被卸下心头,她控制不住也无法压抑。

淑太妃也难免流泪,她病得厉害,没有力气去抱永嘉,去抚摸她,触碰她,只能睁着眼,一错不错的看着她,将她的模样深深刻在眼底。

“…姝儿瘦了,母妃让你担心了。”淑太妃愧疚开口。

永嘉连忙摇头。

陈尚宫端了药进来,永嘉侍奉淑太妃吃了药,她犹疑许久,终还是开口询问:“母妃…当年文思皇后的死,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淑太妃闻言,不禁凝神望着永嘉:“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永嘉咬了咬唇:“何家欺人太甚…且陛下说,他调查过,何皇后的确是中毒身亡……母妃,若何皇后真的是被人下毒而死,并非只是何家人空口无凭泼来的脏水。既不是我们做的,那一定另有凶手,我们只要查出来凶手是谁,便可洗脱冤屈,倒时候我们一家人堂堂正正的离开京城,去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姝儿…”淑太妃闻言一时沉默:“太危险了…你要查何家太危险了,你父皇不在了,桓儿又在西疆,母妃护不住你,你一旦触了何家人的利益,他们会要了你的命。”

“可他们现在又何尝放过我们?”永嘉抱住淑太妃的手臂:“母妃,我们不能再退让了,何欢已然敢来放火…她这是想要您的命。”永嘉不敢再回想,行宫大火那晚,她的恐惧,若那夜母妃真的出事了,她哪怕丢了自己的命,也会去提刀杀了何欢。

“母妃这条命活不了多久了,可你还年轻,母妃不想你为了我,去触犯皇帝,去得罪何家,母妃只想你明哲保身,若有可能,日后便去过自在的生活,远离这里。”

“母妃…我走不了了。”永嘉闭上眼,眉心忍不住颤抖。

“我一定要查到底…当年的事,您若知情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淑太妃从未见过永嘉如此决绝的模样,不禁心生担忧:“姝儿…可是…发生了什么?”

“母妃…告诉我好不好?”

房中的烛火在深夜里发着昏黄的光,淑太妃看着执着的永嘉,叹了一声,缓缓闭上眼睛,忆起从前的事。

文思皇后不顺眼她多年,时常会寻些错处来找茬,她早已习惯,更不想引无谓的争端。

那日是午后,皇后突然驾临她宫中,她不知是何事,按照规矩接驾。

文思皇后坐在主位上,一直盯着她看,也一直没有开口说平身,她便领着宫中人一直跪着,后来跪到膝盖都麻木了,文思皇后才忽然开口说,想喝她宫里的桃花酒。

文思皇后又说,听闻陛下赏了她一套万金酒具,想见识一番。她便命宫人取了桃花酒和酒樽,文思皇后让她亲自侍奉,她先是当着众人的面用银针试了毒,文思皇后没什么异议,接过她奉来的酒,整杯喝了,起身便走。

她那日也是被文思皇后弄的一头雾水,可这么多年,她见识过文思皇后太多找茬的花样,只当她是又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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