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点可能来源于冯棠??????】
【虐了吗?】
【有不好的预感】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手动星星眼。多给你浇浇水,还请茁壮成长啊,小树苗。】
【大大加油】
-完-
、六十八棵树
◎冷战◎
说完,陈嘉措意识到自己语气和措辞都有些不对。可还没有来及解释,面前的人开口了。
“你让我不要现在报复是因为要照顾孕妇的感受,冯棠在高考前对饭兜下手的时候他考虑过我吗?”周摇也强压着心里那股怒意,四下寂静,她没有像个泼妇一样扯着嗓门大喊扰民,让人看笑话,而是每一个词都说得很轻但是很用力。
她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过年的时候你安慰我说人应该对敬畏生命的生命敬畏,所以你当时说得再好听,对你来说一条狗和一个孕妇还是天差地别的。一个是两只脚走路的高级生命体,一个就是不会说人话的畜生。”
陈嘉措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曾经有一节课讲到急救的时候,老师告诉他们,当大规模的伤亡出现的时候,医护人员缺乏,他们需要用不同的标记物去标记每个人的受伤程度,用最有限的人力资源尽可能地去拯救那些能被拯救的。
他没有口是心非,人确实应该对敬畏生命的生命敬畏。
但作为一个医生,一个已经逝去的生命的确没有办法和一个尚存活在世间的生命比较。
陈嘉措手握着她的肩膀,调整语气:“阿摇,死刑犯的家人不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吗?”
这一刻,周摇也不想和他吵架,不想重复强调饭兜对她的重要性。生命的价值一样,但对别人的意义使得生命与生命区分开来。
夜晚滨城的风带着凉意,外套不御寒,树叶被风吹响。
两个人的对话声吵到了隔壁邻居家养在院子里的田园犬。
陈嘉措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安静。
是傅沛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嘉措接通了电话:“就几步路了,我们马上就到家门口了。”
挂了电话之后,陈嘉措看着周摇也有些紧张,他不希望和她吵架,尤其是在他们父母面前。他话里没有那个意思,可再说什么也仿佛是狡辩的话。
面前的人没有和他大吵一架,而是全程无言。
这样的沉默反而让陈嘉措更害怕。
两个人先把裴絮送了回去,裴絮下车后,陈嘉措偷偷瞄了眼周摇也,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她是一个擅长冷战的人。
刚开出小区,裴絮就给陈嘉措发信息,回来路上车里怪异的安静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陈嘉措看着裴絮关心的短信,也只能回复两个字。
——没事。
陈嘉措没想过两个人会因为这种事情吵架,到家之后她还是一个字都不说,上楼洗澡然后进书房。
把他当做空气一样。
陈嘉措没道歉,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做错了什么。
仇恨是墨水,它们会在心脏上晕开,在墨迹处开出黑色的花,周摇也信奉罪有应得。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会当初报复冯棠特意选择他以为风平浪静出成绩了之后再报复他,她喜欢在别人的到喜悦之后再给予那个人痛苦。
书桌对面的那个人没去睡觉,不知道在看什么书,反正一直坐在那里。
冯棠老婆有错吗?
至少和周摇也没有什么恩怨,她知道。周摇也清楚报复只是生者的自我解脱,死者会在意吗?就是在死者坟头烧上一个月的纸也不会被死者知道。
所以她就算再怎么报复冯棠,也只是周摇也对自己的心理排解,排解饭兜死亡带给她的痛苦,以及饭兜死亡的时候自己无能为力的悔恨,不过都是在慰藉自己。
想得明白,不代表她真的能想通也能放下。
周摇也看着摆在面前的法律相关的书,有一些看不下去了。那些让她痛苦的情绪在身体里慢慢产生,她没办法在看书这件事上专注起来,手托着额头,有些难受。脑袋里乱糟糟的,她明白自己这种症状是什么的前兆,伸手去打开抽屉找药。
自己的动作被对面书桌的人注意到了,陈嘉措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她托着额头开始,再到她打开抽屉翻找东西。
药不在书房,她起身去卧室,在床头柜里找到了还有药的药瓶。
刚吃完药,陈嘉措后脚也从书房离开了。
因为开门的声音,所以周摇也本能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相交,陈嘉措鼓起勇气走到床边:“聊聊吗?”
周摇也收回视线,躺上床:“我以为我们在你家门口的时候已经聊得够清楚了。”
一句话,就把陈嘉措所有的话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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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去上班,两个人的关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