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因此才会步步逊于张一鸣。
既然张召亮如此的重视捷森这个收购案,张一鸣决定,就从收购案上动手。
他就不信,四面都起火了,张召亮还能沉的住气不动。
决定之后,张一鸣再次找到了之前对路纳德外贸和霍普重工动手的那些人。
他直接将除了斯帝之外的其他公司的名单全都丢给了对方。
一个目标一千美金。
目的很明确,打乱,搅浑水,越乱越好。
通过上次的事,张一鸣知道眼前的这些人并非是单纯的黑道,他们真实的背景恐怕很可怕。
这一点,从他们很干脆的接了这个单子就能看的出来。
交代了之后,张一鸣就回到酒店等消息了。
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张一鸣有些坐立难安。
张召亮这个人在他的心里就像是一条盘踞在暗处的毒蛇,他时时都想捏住这条蛇的七寸,可是他也知道,这条蛇很狡猾,也很狠毒。
他的办法能不能奏效,张一鸣不知道。
晚上十一点,樊智胜来敲门。
同样失眠的樊智胜看着张一鸣,苦笑了一下。
两个人干脆下楼,一人叫了一杯咖啡。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就已经释怀了。”
樊智胜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幽幽的。
“想要记住一个人不容易,想要忘记一个人更难,人都是如此,很少能够记住那些欢乐的东西,反而对于自己遭受过的痛苦刻骨铭心,一生不忘。”
樊智胜看着张一鸣,总觉得张一鸣说这句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年轻人,倒像是个活了半辈子的老人。
张一鸣自己没觉得。
他只是想起了前世里的自己,哪怕被何音弄的伤痕累累,还是惦记了一辈子,执着了一辈子,谁能说他英年早逝没有为情所伤的成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