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远的煤炭疗养院住了半年呢,那时候没事就会去海边看日出,没事跟着渔民的小船一起出海,不知道现在那个煤炭疗养院还在不在?”
“在呢,不仅在,而且还扩建了,比原来的疗养院面积扩了三四倍,而且里面的设施也都更换了不少,护理人员都是专业院校毕业的。”
“是吗?我那时候去的时候,疗养院的环境可不太好,连床都是木头板子的,一躺上去就嘎吱嘎吱响,哈哈,你怎么对这个这么了解呢?”
“陈总,我就是通远县的人啊,家就在四方城下面住。”
“是吗?这么巧?”
因为这个再次出现的巧合,陈丰起和张一鸣的关系再次发生了质的飞跃。
陈丰起一边喝酒,一边不断的跟张一鸣打听通远县现在的情况,从人口问到经济,从经济问到环境、从环境问到海边的景区建设,总之不知不觉的两个人就聊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一瓶白酒也下去了一半。
“小子,我跟你还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啊,哈哈,来,再干一个。”
陈丰起的酒量是真的好,即使喝下去这么多,五十多岁六十岁的人了 ,面色却几乎没变,而且兴致越来越高,张一鸣虽然年轻,但是身体里的解酒酶着实有限,大半瓶酒下去,胃里就像是着火了一样。
“来,再干一个!”
一杯刚喝下去,陈丰起又满了一杯。
张一鸣只能咬着牙,把这一杯也喝了下去。
“陈总,我先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去吧去吧,我再让孙坚去拿两瓶酒。”
噗!
如果不是张一鸣足够克制,听到这句话,可能直接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