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怀疑和不确定,也和张一鸣一样,看向了窗外飞驰而过的山和树。
“大爷,和你打听一下,这附近哪的山泉水最多啊?”
下了车之后走了差不多两里地,就进了良砂堡子村,张一鸣看到村口站着个拿着烟袋锅子抽烟的六十来岁的老头儿,走上前去打听。
“山鸡腿?我在良砂堡子生活了七十年,就没看过山鸡,哪来的山鸡腿?”
呃!
“大爷,不是山鸡腿,我说的是山泉水,喝的那个山泉水。”
张一鸣加大声音,又问了一次。
“沙子堆?你找沙子堆干啥,你哪的啊?”
呃!
张一鸣无奈,谭红梅则是在一边儿被逗的抿嘴笑个不停。
“大爷,您老慢慢抽烟吧,我们先进村了。”
张一鸣放弃了。
“你们谁啊?哪来的啊?”
大爷没听着张一鸣的话,看到张一鸣和谭红梅往村里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哈哈,这老爷子真能打岔。”
走出去挺远的,谭红梅还在笑。
“大哥,麻烦打听一下,这山上哪的山泉水最集中啊?”
进村之后,张一鸣又找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问路。
这回倒是问对人了,汉子很热情的给张一鸣和谭红梅指了路。
“谢谢了啊大哥!”
张一鸣说完,把提前准备好的一盒烟塞到了汉子手里,看着手里包装精美的烟盒,汉子紧张的手都不敢动了。
良砂堡子是真的穷,比起通远县,经济足足落后二十年不止,以至于村里见过盒装香烟的人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