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指着城墙下面一个一米三四高矮的墙洞问王发。
“水门洞,我小时候还在这儿玩过。”
王发看着张一鸣手指的方向。
“嗯,我小时候也经常在这儿玩,以前我不知道这个洞是干什么的,就问我爸,我爸说这个洞是用来排水的,其实就是个建在地面上的下水道,再后来,老师说,这个洞在古代是用来辅助防御的,原本洞的两侧都是焊着铁门的,后来六十年代搞运动,铁门被拆了,连带着城里面的那些壁画啊、孔夫子的塑像啊都被毁了。”
张一鸣背着手,仰头看着城墙缝隙中摇摇晃晃的野草,淡淡的说着。
王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虚,尽管他想不明白,张一鸣啥也没说,他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我也听说过,文庙当时被烧了一把火,毁了不少东西,现在的下马石都是后来重新弄的。”
文庙的门口,立着一块‘军民人等到此下马’的石碑,上半部分明显比下面的部分颜色要新鲜的多,据说就是后来修复的,张一鸣小的时候还经常在下马石那玩藏猫猫。
“是啊,大发哥,我来你来这儿,不是因为想让我们找到生活和记忆的交织点,我就是想告诉你,很多人的都是一样的,但之所以有些人一辈子碌碌无为而有些人却很成功,不是因为的不同,而是因为在未来奋斗的过程中,有的人选择的方向更正确付出的努力更多并且持之以恒。”
张一鸣说这话的时候就想到了李振庭,李振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
论,有几个人还能比他的更低呢?